在孙尚香看来,就凭鼓勇耍出的那两下子,兄长孙策应当能悄悄松松将其斩落马下才对。
转眼间两人交来回回已经七八个回合,看起来不相高低,两边都是越战越勇。
鼓勇不过是白狄军中一个再浅显不过的万夫长,比上不敷比下不足,武勇不超越85,论步战,十个鼓勇也不是孙策的敌手,但这是马战,白狄人马背上长大的特性帮了他大忙。
孙尚香纤细的柳眉不解地皱成一团:“奇特,这个鼓勇看起来武功也不如何样,如何竟能跟大哥战上这么久都不分胜负?”
又一个回合畴昔,两边各自拉开间隔调剂马头,一息也不歇的再次冲杀上前。
按理说孙尚香官职寒微,在军中只不过是个被临时汲引,还未曾获得正式文书的小小校尉,是不该这么对尉缭说话的,但孙尚香护兄心切一时没有重视,尉缭却也涓滴不觉得忤,反而笑道,“女人放心,此将技艺平平,毫不成能伤到孙将军分毫。”
此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女人稍安勿躁,孙将军挑选此时负伤,想必是筹办结束这场单打独斗了。”尉缭握住马缰笑得胸有成竹,“等着吧,不出三个回合,孙将军定会主动喊停。”
“不消,让探子时候重视韩军意向,我军退下安营。”鼓勇一反单挑时力大无脑的形象,嘲笑着看向劈面正有条不紊撤退的“韩军”,“归正韩国就剩下这么点军队,我们不急,把他们拖在这儿,为攻占韩都的族长雄师博得时候!”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出色,固然鼓勇看起来略占下风,白狄军阵中的喝采声却还是连连不断,一万草原马队发作出阵阵狼嚎似的嘶叫,让没有跟蛮夷正面交过手的周军心悸不已。
“啧啧,真是想不到,蛮夷当中竟然有如此风趣的人物。”尉缭摸摸胡子,嘴角乃至还留着一抹淡定的浅笑,“逃命的本领一等一啊,生为蛮夷实在是华侈。”
火线的孙尚香看不清详细景象,只看到敌将的刀刃割开自家兄长的甲胄,顿时便急红了耳朵:“尉将军,您不是说敌将的武功底子伤不到大哥的嘛!”
一样的对话也产生在唐军军中,尉缭浅笑着驱逐返来的孙策,叹道:“将军好演技,没想到白狄人如此共同。”
鼓懦夫气大振,顾不上差点被孙策把前胸捅了个对穿的究竟指着劈面哈哈大笑:“爷爷的刀法如何?要想活命,还是乖乖跪在爷爷的马前告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