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见状,忙掐着男人的鼻梁儿,揪着男人的耳朵,撒娇似的哼唧:“起来,起来!给俺起来,瞧你那点儿没出息的样儿,这天还不黑,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啥?不就一镯子吗?至于大惊小怪吗?”
还没坐稳,只见男人一个斜跨瘫倒在莫大的婚床上。
岂不成了笑柄?不让公司的人笑掉牙才怪?
“娘!为啥要过几日?”
“不过甚么?他没批?”
王霞现在是寂静无语的不敢回想那么多!
“那……那是甚么?”
别说是甚么“正式工”不“正式工”了,更不提甚么“主任”不“主任”了!
俺都冲动的谨慎脏儿快跳到嗓子眼儿,终究……终究……”
听着王霞似明知故问的用心调侃,文国强不是装腔作势的反问:“这但是我们家传的玉镯子,我们文家的传家宝,你晓得你的身份,有多崇高的非同普通了吧?”
俩人一嬉一闹,时候悄无声气的漫步漫步,很快到了中午。
万一!
想着想着,王霞如有所思的想到了叶碧莲!
“咋办?能咋办就咋办呗!”
“别急,别急!说,说……说!说甚么?没瞥见在事头儿上?”
想着,王霞一脸儿的幸运,禁不住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儿,不由自主!
“俺还懒洋洋?你晓得今儿个夫君完成了多么巨大的豪举,这经历多少盘曲颠簸的,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
文国强看着王霞一脸儿当真的神采,似满腹愁云,只好硬着头皮给爹娘坦白;“俺俩返来的紧儿,忘了给公司告假了!我不碍事儿,可王霞是个正式工,又是个主任!”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