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刺心:你比寂寞更冰冷 > 第二十五章 心里、梦里,妈妈的样子
想起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妈妈带我去诊所,大夫说我已经烧到40°了,就算吃药输液效果也不会如何好,妈妈顿时就跟那位大夫叔叔吵起架来,节制不住情感地又哭又骂,厥后颠末旁人提示才回过神来哭着把我抱往县病院看病。
而他们却体贴的是底子没有插手抽考的mm,对我则是不闻不问,只是偶尔妈妈会叫我别悲观,再加上我又可巧看到了妈妈的日记,整小我都对本身绝望了,对这个家更是心灰意冷。
在印象里,那是妈妈独一的一次为了我而像恶妻一样不顾形象,当时候妈妈还没有和现在的继父构立室庭,还没有做模样把心疼都给mm,以获得四周邻居的好评,当时候的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太怕落空我了,以是把最好的心疼都给我。
说完以后,妈妈“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肖伊娅仿佛更哀痛了,她一句话也不说,含泪看着我,我被满室的烟味熏得有些头晕,却也重视到了房间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方少成,他正充满兴趣眼神放光地盯着我,我甩了一个白眼给他,又转头让舒天扬带肖伊娅走,就分开了包房,如果再不走,我不敢包管下一秒我会不会被烟味熏得俄然昏倒。
想起好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妈妈天然是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偶尔我打电话畴昔就是有事说事,没事的时候连慰劳都没有,和妈妈的干系也一向不像别的母女那样豪情很好,但是不可否定我的心底是爱妈妈的,不管对我如何样,她毕竟是我活着上独一的亲人,只是这类爱,我向来不会表达罢了。时隔一个多月,也该是时候打电话归去问问了。
要做就做龚安然那样的女人,永久有自我代价认识地去爱,去渐渐靠近,去渐渐征服,不卑不亢。
车上,我一小我坐在后座,三人都沉默无语地想着各自的事情。
从我回绝中考,和妈妈大吵一架以后,妈妈就不如何管我了,她最高的要求就是让我本身管好本身,别去做错事,走傍门。她想起的时候就会给我打糊口费,没想起的时候我就拼集着过,光荣的是,两年了,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