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尽管放心便是。”
这一番行动,令李政震惊不已。
按理说,身为太子,安然以后是该立即来跟皇后见上一面才对的。
“晓得了。”
李政心中非常歉疚,这事儿确切是他的不对。
不过他还是淡淡一笑,抿了抿嘴浅笑着说:“儿臣不成器,让母后担忧了。”
“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只说驰念太子,夜不能寐,让小人来请没说别的。”
李政似是想起了甚么事,问道:“对了母后,本日既然前来,儿臣有一事相问。”
“是!”
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蔡国胜晓得。
很久,皇后才止住了抽泣,把李政拉到屋里坐下。
“路上眼杂,但愿太子殿下能绕行御花圃,以免节外生枝。”
然后又捏捏李政的胳膊,围着李政转了一圈,问这儿疼不疼,那儿毁没毁。
“这两日的事本宫都晓得了。”皇后说道:“你这孩子,如何这么不顾安抚?才从天牢里出来,又到处树敌。”
“儿臣已经分歧昨日,户部之权只是儿臣为了我李姓皇权迈出去的第一步!”
她先摸着李政的脸,细心端瞧,摸着在天牢里擦出来的些许疤痕,揪心不已。
李政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朱俊:“找人把他带下去,喊个太医过来治伤,好生照看着。”
看着面前的女人,李政暗下决计,这前身的母恩他来报!
这么多年为了他的安危,跟后宫这些人明争暗斗,不晓得遭了多少困难。
和缓了情感,李政此次解释道:“母后的担忧儿臣都明白。”
接着,才泣不成声地抱住李政:“皇儿,母后叫你刻苦了!”
李政虽是魂穿而来,跟面前的女人本色上并无干系。
“你才死里逃生,如何还这么不谨慎到处乱走?”
“我差人去了好几次东宫都找不来你,担忧死我了!”
“你说。”
安排完,李政理了理衣服迈步出门。
不幸天下父母心。
这亲情,非论是在任何年代,都有一种令人放心的魔力!
“儿臣拜见母后。”
坤宁宫。
李政想要带兵出京剿匪。
“皇后?”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
要不是信不过这些个太子卫,李政也不会出入都城都只带这个从天牢里汲引上来的愣头青朱俊。
“小成子!”
“是!”
“但大周是咱李家的天下,断不能让奸臣把持着!”
可他担当了前身很多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