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日,凌画恰好也收到了太后的手札,太后的亲笔信,字里行间,也在问她和宴轻甚么时候归去,现在已入夏了,莫非要比及春季?她可真是想他们了。
宴轻无语过以后,盯着凌画一个劲儿地看。
黑十三叹了口气,“上个月才谅解了我。”
凌画摸摸鼻子,“哥哥,不是我培养的啊,是暗中教他的大儒们培养的,那些人现在都功成身退了。”
约莫是看出了孙相神采太苦,萧枕笑道:“朕立四蜜斯为皇后,有了这层身份,相府的其他蜜斯相爷和夫人如果看重谁家男儿,尽管让皇后指婚就是了。”
宴轻感喟,伸手点她眉心,“你这个坏东西,我是你夫君吧,说来讲去,还是最向着他。我倒是没想持续躲懒,但他这算计,不愧是帝王。”
这一年,他都快苦死了!自此晓得了,凌画阿谁女人,压根就不能惹,今后再也不敢惹了。被宴轻打了一顿给他卖力不说,还被他亲弟弟记恨了一整年。他何必来哉?
宴轻哼一声,“萧枕真是好的很。”
言外之意,这不怪她。
看看这帝王之术应用的,多么高超,先皇的帝王之术,都没有他应用的炉火纯青。
因而,宴轻在养伤两个月后,除了萧枕一封封催宴轻和凌画回京的手札外,便又多了孙相催促他回京的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