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风和朱广孝在一楼等着他这位同僚,见许七安下楼,笑着招了招手:“跪了几次?”
杀尽敌酋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几分钟后,吏员返回,许七安还站在原地,浑身生硬着颤抖,像是手脚抽筋普通。
它能够不敬三教,但不能不忠于天子。
既然是磨练思惟品德,那魏渊放这首诗在这里干甚么?
.....糟糕,我没有礼佛,没有拜道尊,没有拜贤人,这申明我是个不敬神不礼佛不屑四书五经的人....
....这些都没干系,但第五层的这位我必然要拜....不拜我就垮台了.....一个无君无父疏忽神佛的人,是不容于这个期间的....
吏员递来羊毫,在木台上铺好宣纸。
“问心关在楼上,你从这里上楼,一向走到顶层就成。”宋廷风把他带到楼梯口,指了指楼上:
想到这里,他豁然通透,明白了那位大寺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