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年点头:“教员说过,从古至今,帝王术的核心永久是均衡。皇上没有动周侍郎,申明这事很有能够触及到了党争。”
许新年瞥了眼堂兄,皱了皱眉,仿佛对他考校的语气很不满,没好气道:
“京察期近,如果周侍郎的公子做出了甚么天怒人怨的事,作为父亲,周显平难辞其咎。天子情愿保一次,一定情愿保第二次。”
许辞旧接着说:“税银案时,我不也是云鹿书院的门生?明天大哥能返来,是因为周立不占理,手腕太初级,但如果是周侍郎脱手,再来一次税银案,公道合法的让许家满门抄斩,司天监和云鹿书院难不成还能为我们劫狱?为了我们对抗大奉律法?”
说到这里,许新年皱眉道:“这个切入点固然不错,只是人家也不是傻子,栽赃嫁祸的手腕一定管用。”
能够,不愧是能考落第人的读书人,脑筋很好用。
真的是如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