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吃吃,该喝喝,该摸的也要摸。
这时,那女妖昂首,看了许七安一眼,柔声道:“夜深了,诸位娘子早些归去吧,许公子彻夜是否歇在我家娘子这里?”
“美人们,我返来了。”
“在接待客人。”小青衣说。
许七安快速返回青池院,嘴角勾起轻浮的笑容,一副玩嗨了的神采,推开门,笑道:
......
许七安当即做出决定,他再次翻墙分开青池院,直奔宋廷风地点的小院。
便喊人去探听,一问才晓得,那些谢客的花魁都去了青池院,统共有八人,也就是说,青池院里有足足九位花魁。
在场,就有几个读书人眼睛绽放光亮。
刚才发挥望气术观察时,他记下了宋廷风和朱广孝的位置。
只是听到动静时,实在没法与许七安联络在一起。等听到他刚才的话,想到他打更人的身份,以及他超凡脱俗的诗才,大胆摸索一下,没想到真的猜中了。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近在面前的青池院,投向花魁们地点的酒屋。
“状元郎反而不敢如此奢糜夸大。”
出了屋子,门关上,冷冽的北风劈面而来,许七安收敛了夸大的神采,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青池院门口,围着十几名客人。
许七安喝了口酒,放下酒杯,环顾众美人,用一种萧洒随便的语气,说道:“当日陪着怀庆公主插手酒宴,有感而发,便做了这半首七言。”
“倒不是几位爷们想的那样,里头做客的是许公子。”
拍门的那位年青人皱眉道:“那位许公子?”
世人面面相觑,各安闲脑海里搜刮一阵,没有寻到能对号入坐的人物。
“许七安,写赠浮香的那位许七安许公子。”青衣小厮说道,他被打赏了三钱银子,表情很好,这都是拜许公子所赐,乐得为他立名。
是她....许七安刹时展开遐想,为甚么前次领着宋廷风等人,他观察妖气时没有发明?
是他....猜想获得证明的阿雅,此时现在竟有种水到渠成的感受,仿佛就该如此。
妖族就在屋子里?
跃上围墙,他不睬会侍女们惊奇的诘责,一起闯出来,在主卧门口闻声了老宋穿道授液收回的响动。
“是我。”许七安拍了打门:“出来,有急事。”
“里头娘子们在做甚么?”一名穿着华贵的年青人目光了望院内,沉声问道。
蒙着眼睛,背过身的许七安摘下布条,哈哈大笑着搂太小雅和明砚两位花魁,在她们脸上一阵狂啃。
.....
有客人敲开了青池院的院门,守门的小青衣翻开院门,被面前的气象吓了一跳。
啃完以后,许七安拍着她们的屁股蛋:“愿赌伏输,喝酒喝酒。”
“听声音....她们仿佛很高兴,这是在接待哪儿大人物?”
许七安无声无息的跃下墙头,蹑手蹑脚靠近酒屋,酒屋的门没有关严实,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摸不准对方的气力,许七安不敢私行脱手,让对方跑了还是其次,伤了无辜的花魁是他不肯看到的。
恒慧已经现身,两次在内城大开杀戒,要说城里没有妖族暗藏,他是不信的。
现在这首诗出自何人,教坊司这边还不晓得,外头猎奇者无数。单是这个动静,便是个噱头实足的谈资。
两位花魁扭着腰肢,一边娇嗔着喊讨厌,一边灵巧的举杯喝酒。
这话一出,本来气愤、妒忌的人,也压下了情感。在场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便是商贾,也有一颗附庸风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