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一楼客堂,刘梦龙坐在电视前看着天府本地电台的早间消息。
这是一开端就说好的,刘梦龙并不料外,但等着领钱的工友们却胆震肝颤。
竟是如此!?
工地上,当包工头和统统工友们看到刘梦龙干起活来比明天还冒死、还猖獗,吓的他们直颤抖:哥,莫非您真是老黄牛成精了么?快收了神通吧!我们的谨慎脏接受不来。
“嘟嘟――”
关叔客死他乡,凶手却清闲法外,他不想让凶手过的那么舒畅,哪怕一天也不可!
刘梦龙呆了呆,沉默半晌:“说的对。”
“……”刘梦龙一脸黑线,三天丢了两次钱,这对姐妹能活到现在真是古迹。
早餐并不是料想中的包子,而是烧饼夹肉,纳兰如月亲手烙的香酥烧饼,连夜炖好的烧肉,另有辣酥酥的尖椒,把烧肉和尖椒剁成沫夹在烧饼里,灌上肉汤,那滋味,绝了。
纳兰如月小试牛刀,明天一天就赚了八百多软妹币,这给了刘梦龙不小压力,养家是男人的任务,如果赚的钱连家里女人的零花都比不上,刘梦龙绝对接管不了,因而刘梦龙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