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日,原将作大监阳求得天子诏令,出任司隶校尉一职。
但是这一次,当刘宏翻开奏疏,看到上面弹劾王甫令弟子贪墨京兆卖官所得之钱七千余万,再连络之前蹇硕的话后,顿时就勃然大怒。
光和二年四月,天现日蚀,太尉段颎自劾待罪于家中。
乃至连爵位,也一样能够买到。
但现在王甫所贪墨的,倒是本来应当属于天子本身的钱,这一下题目就大了!
刘宏接过奏疏,心中想着,这些士人必定又是弹劾王甫如何把持朝政,谗谄忠良等,如果这些须生常谈的话,他也没多少兴趣过问。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中常侍王甫!”
“王甫的人吗?”刘宏皱了皱眉,但也没说甚么。
而现在,当阳求派出去抓他的人到了他府上时,他都不知到底产生了甚么。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阳求曾经还说过,“如有朝一日,我能为司隶校尉,必不使王甫等奸佞之徒居于庙堂之上。”
而现在,既然担当了司隶校尉,那么就要开端实施职责,而他烧的第一把火就是,弹劾中常侍王甫及其翅膀!
阳求大喜过望,赶紧拜倒在地,大声应道:“臣领旨!”
提及来,也是王甫合该不利,不但这么多令天子感到糟心的事情凑到一块了,更不利的是,此时他刚好休沐在家,对此事一无所知。
“等等!”刘宏俄然打断道:“你刚才说,京兆只要一千万钱?”
说着,又将王甫及其弟子故吏这些年所犯下的诸多罪过罪过上呈给天子。
“臣弹劾王甫贪赃枉法,这是弹劾奏疏,请陛下过目!”阳求一边说着,一边将杨彪的奏疏递了上去。
“传闻是王常侍的一个养子在卖力。”
不过一日伉俪百日恩,现在安静下来后,刘宏心中也有些悔怨,感觉本身当初的决定实在太草率了,乃至都没有细心检查过。
是的,蹇硕此时向天子汇报的,恰是通过卖官所获得的支出账目。
因为那些事情,很多都是王甫秉承天子的旨意去做的,如果王甫有罪的话,那岂不是他这个做天子的也有罪?
只听蹇硕持续念到:“京兆卖官所得,凡一千万钱,右扶风卖官……”
现在回想起来,刘宏便发明此中有一些疑点存在,连带着对王甫也有了一些不满。
“是啊,陛下,京兆那边就是这么汇报的。”
阳求大喜过望,赶紧又道:“刚才这份奏疏乃是京兆尹杨彪所写,臣这里另有一些王甫所犯的其他罪行,请陛下过目。”
“河内郡卖官所得凡八千万钱,河东郡卖官所得凡九千三百万钱,弘农郡……”
王甫这些年仗着天子宠任,可谓胆小包天,犯下的各种罪过,说是罄竹难书也涓滴不为过。
也恰是是以,王甫固然频频遭到弹劾,但他却始终能耸峙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