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陈留由皇室把控着?”东方天临讶异地问到。
“天然是收到了的。”白琅微微颌首,说道:“没想到贤侄竟然能够在这么快的时候内就筹到这些物质,真是让世叔我小吃了一惊。”
“诺。”
“呵呵,那里那里,这类小事,无需挂怀。”白琅摆了摆手,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想岔了,若不是我克日要回洛京叙职一趟,我必定是不会亲身过来的。”
“白琅?他来做甚么?”看着这艘庞大的楼船,东方天临喃喃到。在核阅了一下本身的所作所为后,东方天临实在是找不到一个需求白琅亲身前来此地的来由。
“哦,呵呵,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喏,你爹写给你的信。”白琅听罢,笑呵呵地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卷轴,并将其递给了东方天临。
三分钟后,清算结束地东方天临带着本身的一干部下们,恭谨地将河患司白琅从楼船上迎入了虎帐内的大帐中。
接过卷轴后,东方天临细细地打量了一眼,发觉卷轴的泥封上地印痕的确是父亲东方月的官印后,他便将其拆了开来。
次日凌晨,彻夜催促善后事件的东方天临仅仅是眯了眯眼睛,便被帐外的一阵动静吵了起来。
“本来如此。”听到这话,东方天临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觉得是东方月强行要求白琅来这么一趟的,那可就太获咎人了。
“唉,不管了。传令!令全部将士歇息半天,等中午三刻,我们便向陈留进军,散会!”
“恰是。”高邱点了点头,说道:“陈留乃是陈留王的封地,陈留王是当今圣上的三侄子,行事昏庸无道,只知纵欲吃苦,不成大器。不过,陛下倒也不没让他管理政务,陈留郡仍有一套官僚体系,陈留王的任务,仅仅是替皇室压迫陈留的人力、物力罢了。”
见东方天临号令已下,帐内的诸将纷繁领了号令,走出了帐内。
“呃,竟然是如许,小侄真是...无话可说。”东方天临听罢,忸捏道:“竟然要劳累世叔做一复书使,我父亲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