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木尔沁大首级禁止塔鲁被纹上标记,倒也不见奇特。
公主留在禁虎帐中,本身并没有想要分开的意义。
同时,听元博如此一说,韩商与一众校尉也都不善地望向塔鲁。
带着公主进入云州,红衣人卖力在大婚席上,乘机行刺阿史那。
塔鲁只是一看,还没接过,便已面色煞白,道:“你...你如何晓得...这个纹身图案在突厥...司空见惯...有何希奇?”
塔鲁被这么多人如针尖般的眼神看着,顿时起了一身盗汗,不由退后了几步。
塔鲁眼色庞大道,颇显唏嘘。
他们既操纵公主靠近阿史那,又迫使元博不得不参与此中,便形同于一种变相的绑架。
看着元博游移的模样,红衣人笑了笑,倒也不急着要他表态,浅淡道:
但从底子的层面上去讲,刺杀阿史那只是红衣人和太子为挽回颓势的“诛心”之法,本不该牵涉公主与元博。
汉奴的标记?
塔鲁深沉回道:“你既已晓得我的出身,当也能猜到我在部落并不受待见。大首级部下子嗣浩繁,皆对我不怀美意,乃至不肯承认我是他们的兄弟。我身上这个标记,便是幼年时,我那些嫡出的哥哥弟弟们强行给我纹上的。若非,终究被父亲禁止,恐怕我也就成了汉奴...”
前脚刚走,韩商便迫不及待问道:“大帅问及此事,定有其他启事。是不便对塔鲁明言?”
韩商则半知半解地拱手道:“大帅的意义是,要设想让他本身说出?那该如何办?请大帅示下!”
“现在看来,我们只能策应红衣人的行动。务求必杀阿史那,并安然带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