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如果元博在场,定会大感惊奇。
“当年是何年?都城四周都是传闻,殿下又是说的哪一个传闻?”
萧天云冷哼一声后,命令道。
“不是你,是谁?二十几年来,柳无情唯独服从你一人!”
崔三坐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道:“哪儿还用我送,皇后不都派人来了吗?”
既然是皇后的意义,那么就算元博在此,也不得不交出上官锦。
但按照崔三所言,这两人身带禁宫腰牌,明显出自宫中。
崔三转而后退了一步,躬手道:“认得!是皇后娘娘的意义?但我们事前不都说好了吗?皇后为何又要我们转手?”
换走上官锦的打算,除了元博和崔三以外,也就只要皇后上官瑛晓得细节。
白甲兵略带对劲的说道。
萧天云大怒,随即命令道:“来人,将这狗贼关起来,先鞭刑三十下,然后请大夫为他疗伤。等伤口结疤以后,再重新沿着伤疤持续鞭刑...孤要让他生不如死,受尽屈辱!”
因为面前这位“主上”,竟是离王萧天云。
萧天云嘲笑道:“让孤猜猜,能救你,又情愿救你之人,除了上官瑛以外,便再无其他,对吧?但此事她不好出面,也就是说,大理寺之人也被拉拢了。你倒是百足之虫,即便垮台了也仍有些本领,竟能策划大理寺之人?说吧!是何人将你换走?阿谁元博?”
“你扯谎!你与我妻儿并无仇怨,不会无端动手!你在替或人粉饰?是不是那小我?”
不过如果泄漏风声,为何还能成事?
崔三顿时警戒起来,反问道:“主上?敢问主上是哪位?你二人面熟,虽身穿白甲,但并不像是白羽兵之人...”
“浇醒他!”
萧天云大笑起来:“何必连累?你也算是一代枭臣,位居国公,怎会如此天真陋劣?孤不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的九族之人也必会因你受尽千刀而死。说,当年为何要教唆柳无情杀我妻儿?孤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此狠手?”
并且,在打算换走上官锦之前,此处也已经被断绝过,不该有其别人呈现才对。
怕是元博唯恐崔三一人没法办好此事,故而暗中派人前来帮手。
那不是皇后,又是那个?
而上官锦是皇后的兄长,自是会将他安设安妥。
上官锦道:“若说柳无情当年并非受我调派,殿下可托?”
元博堕入了深思当中,面色阴晴不定。
城外,乱葬岗。
上官锦明面上已经被斩首,若再次活生生地呈现在世人面前,元博这个监斩官便难辞其咎,罪犯渎职还好说,就怕节外生枝,届时便是水洗也不清。
元博向来不会以“主上”自称,也就是说此二人并非元博派来。
崔三走出来的时候,元博正在案前誊写着某种文书。
寺丞室中。
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密室中,从顶部的通风口处斜斜射下一道阳光,照在一名身材高大伟岸的中年人身上。
待此事风声过后,再乘机安排上官锦阔别都城,才是最为稳妥的体例。
白甲兵倒是一笑,回身向后招了招手,随即便有两人架着已然昏迷的上官锦,来到中年人面前。
崔三虽仍有疑问,却也不好禁止。
那两人对视一眼,此中一人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道:“这位大人还真是眼尖,那不知可认得此令牌?”
一见面,对便利盯在装有尸身和上官锦的板车上,抬手道:“尸身都在这了吗?主上有令,转手我们二人便可。”
说完,二人先开端向前接办板车。
两名“白羽兵”又对视了一眼,道:“主上的意义,岂由我等猜想?你既知我们身份,尽管交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