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那环境,要真是他把县令大人打了,估计那几个家伙非把他打残了不成。
这县衙里能称为大人的统共也就五个,胡大人就是县丞胡江了,他这会儿求见又有甚么事呢?
张斌想了想,便朝吴士琦使了个眼色,让他站在本身身后,随即朗声道:“让他出去。”
如果这个月,平阳县只是查对下文书库房甚么的,那最多就是个平,也就是普通,普通;
他这话的意义很较着,朝廷大事关你屁事啊,要说就说县里的事,不然就滚蛋!
胡江闻言,赶紧赔笑道:“大人,部属大胆问一句,不知那两千多亩地您筹办甚么时候措置?”
吴士琦不由焦心的问道:“大人,您这是如何了?”
这邸报也不晓得是昨天下午还是明天早晨送到的,这帮家伙仿佛全看过了,胡江所说的大事天然是徐大化弹劾杨链等东林党大佬的事情。
张斌晓得,胡江所说的考评是州府对部属各县的考评,在明朝处所官可没那么好当,对于县一级的官吏,朝廷是三年一考,承宣布政使司是一年一考,而州府则是一月一考。
他想了想,摸索道:“噢,这个另有甚么说道吗?”
张斌假装呲牙咧嘴道:“昨晚不谨慎摔了一跤,本来感觉没甚么,可现在......,嘶,头好疼啊。”
胡江这话貌似是有点事理,但是,这个考评首要还是针对知县的,一个县丞操甚么知县的心啊,吃多了吗?
这会儿大明已经有点乱了,要说有国法,那也有国法,要说没国法,那就没国法,那些屯卫如果建议飙来的确比匪贼还匪贼!
胡江持续赔笑道:“大人,这个,您也晓得,这个月本县根基没甚么大事,部属是想如果月内把这事办好了,考评的时候也许能评个劣等,来个开门红。”
胡江天然是有事的,但这事却不能直接说,来之前他已经有很多腹案了,这会儿他恰好瞅见张斌中间茶几上的邸报。
张斌为了阉党和东林党两不获咎,已然决定教唆赵穆给徐辉罗织罪名,让他们去狗咬狗。
不过,胡江这话甚么意义,表示他徐辉的背景徐大化已经抖起来了吗?
这屋里就剩下胡江了,四人看向胡江的目光渐突变的凶恶起来,吗逼的,敢打我们五少爷,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这吴士琦固然不是他们头头,但在大金所也算德高望重的长辈,使唤这几个小伙子还是没甚么题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