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办事,吾放心,罢了吾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允熥,为了姐夫的血脉,不过我们这位陛下可不是好相处的,有些事情没到那一步,必必要隐人耳目”
毕竟亲王们被分封在天下各处,如果是到户部支取的话,那么每年单单是来往路上便会产生极大的耗损。
“哼,我看京师当中题目多的很,我那外甥孙不得不写信与我述苦”
“金陵之事始终是吾一块芥蒂,陛下已御极二十四载,太子职位安定,对我等有好处,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正在蓝玉向着那景川侯曹震叮咛完以后,帐外有一亲卫叩首道。
“大帅,我等是不是明日出发前去西宁等待太子殿下?”
说完,蓝玉便挥了挥手让帐内世人退下,唯独留下了会宁侯张温。
帐内一干都称得上是蓝玉的亲信,是以蓝玉倒也没有忌讳甚么而是怒声说道。
说着朱尚炳是一脸气愤之色。
“还请大帅放心便是!”
蓝玉与张温推心置腹的说道,说着蓝玉的脸上暴露一丝忧色。
“报大帅!金陵有信送到!”
这大营正中竖起的一座大帐当中,正有几人在内说着话。
洪武帝赐与亲王们的报酬非常优厚,单单每年的米一项便有五万石之多,而亲王们的俸禄并不是到户部支取。
听了朱桂的话,朱权的头也点了点应了下来。
张温与蓝玉同事的时候可不短,并且更早之前,这张温乃是蓝玉姐夫常遇春的旧部。
拆开信封看完以后,蓝玉面露喜色。
“十七弟,这件事情转头我们要和大哥说上一说,如果我等就藩以后,那些奸佞之徒也学此,哪有你我二人好日子可过!”
“这说的是甚么话,让外人晓得了,还觉得我蓝玉有甚么不臣之心!”
没等张温说完,蓝玉看向张温的神采便有些不满。
而对于文官们而言,这些亲王们从承宣布政使司当中支取赋税无疑是处所的一项沉重承担,是以各式推委倒也是常事,但是剥削倒是向来没有的。
天气虽黑,但大营当中燃起了无数火把,将大营照的亮如白天。
是以亲王们的俸禄都是到王府地点行省的承宣布政使司支取。
三人再次推杯换盏了起来。
“想那吕氏不过妾侍出身,眼下竟然也胆敢起别的心机,给她点警告!”
听到声音,蓝玉便挥了挥手让帐内服侍的亲卫拉开了帐帘放帐外之人入内。
三人坐下推杯换盏以后,只见到那朱尚炳神采微红的问道。
而朱尚炳听到这里,脸上也是暴露忧色。
“这西宁,我等便不去了,明日一早拔营,派人向西安送信就说那建昌的月鲁帖木儿不稳,雄师前去弹压!”
“来,小侄再敬两位叔叔一杯,恭祝两位叔叔身材安康,今后大展雄图”
帐内有一人开口问道,说话的此人乃是会宁侯张温。
帐内诸人当中,那会宁侯张温恰是蓝玉部下卖力京师方面的亲信,听到蓝玉此言以后便开口应下。
不提他们的二哥秦王朱樉是不是真的在西安搞得天怒人怨,但事情如果如同朱尚炳所说普通,那么这陕西承宣布政使司高低可就真的不像样了。
朱权看了看朱桂,而后朱桂道
“另有颍国公眼下正在北平备边,让人给他府上多送些礼品,送到便可”
这蓝玉是常遇春的妻弟,从小便跟着常遇春南征北战,常遇春曾多次在洪武帝面前保举蓝玉,常遇春身后,他的旧部对蓝玉也是多加照拂,是以亲情加上香火情,再加上蓝玉本就没有儿子,昔日里蓝玉对那外甥孙也是宠嬖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