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秦淮河真的是一个非常奇异的处所,它一方面堆积了纸醉金迷丝竹管弦,林立着一栋栋青楼,停靠着一艘艘花船;一方面又堆积了朗朗书声和楚楚衣冠,遍及着大大小小的书院,最风趣的是还立着一座夫子庙。教书育人的孔大贤人,就如许带着他的徒子徒孙,淡定地看着这秦淮风月。
“走,我们去夫子庙那边逛逛吧?”
“我坑他啥了,你没见他赚到银子了?不是我照顾他,说不准他明天早晨就得饿肚子。”何远一脸的委曲,扈三娘瞧了他一眼,较着是半信半疑,何远也不理睬她,兴趣勃勃地察看着来往的人群,眼睛都有些放光……
“我是看您老仙风道骨,一身正气,两目之间,有财气活动,你明天要有不测之财啊。”
“拿着,在夫子庙逛一圈,回到这里,你的任务就算完成!”
“开打趣,开打趣,我主如果去拜夫子庙,拜夫子庙……”
听他说的风趣,老者乐了,干脆也不装了,闲逛着签筒子跟他扯淡玩。
何远一点都不淡定啊,如果不是最后意义残存的认识奉告他,扈三娘还在身边,他恨不得直接蹦下去给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打号召。
何远直接扔给他一块约莫一两摆布的碎银,这是订金,事成以后,再付一半。
老者捋了捋斑白的胡子,一本端庄地凑趣道。嘿,还真别说,这么一弄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何远就更对劲了。
何远不由大囧,对这么俭朴的女匪贼如何就说了诚恳话了呢。
何远也不睬他,找了辆拉脚的马车,拉着扈三娘上车,直奔夫子庙而去。六朝烟月,金粉聚集,秦淮河比宿世都显得热烈繁华,起码河里那些让何远神驰了好久的花船后代就没有……
妥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何远已经把他那面写着铁口直断的竖幡给扯了下来,换上了本身的条幅。
扈三娘俄然冷不得问了一句,一个想字差点就脱口而出,这些女人都成精了啊,如何一个个的都学会了放冷枪……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信赖啊。
黄四点头,深表认同。
他截了二尺劣质的白布,买了一只不大的薄箱子,拿着银票换了十几锭银子,然后就四周的逛游。
何远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难不成真受凉感冒了,本身这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