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强们没人站出来反对。
“三娘子心中不平,实在只是口舌之争,何必耿耿于怀。”
“将军不若请一些士子,也好教诲这些孩童。将来这些孩童允文允武,必定是将军一大助力。”折月岚一语道破呼延庚的用心。
武峰接着道:“何况吾听闻,朝廷欲分呼将军之权,呼将军不过平卢镇抚使,主力远在燕京以东,如何与金兵战得?”
“战又不战,走又不走?诸公欲金兵来时,自作两脚羊以饲金兵?”呼延庚以西晋末年的惨状打单豪强们。
“第三件事,各寨出有勇武者百人,到繁峙县组建新军。”
呼延庚一把将这个小孩抓了过来,小孩拳打脚踢,急于摆脱。别人小力弱,如何抵的过呼延庚的力量,孔殷之下哭了出来。哭声将几个正在逃窜的小孩又引了返来,一个大一点的小孩迟疑了一会,一咬牙走了过来。
“在雁门关危急之时,吾也曾披甲上阵,厥后关城被攻破,吾摆布开弓,逃得一条性命,如果上不得阵,早已随父亲同死。”
一个小孩壮着胆量,走近了几步,见到呼延庚身上的刀枪,惶恐的大呼一声,撒腿就跑。
呼延庚干笑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小孩,小孩子立即跑到大一点的身边,哇哇大哭。大孩子也不管刚才这一群人还要拉他们做壮丁,就忙着哄小孩。
男人打了一会,才有些累了,将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放在地上,伸手抹去眼泪,这才看到中间有一个佩刀带剑的人。考虑了一会,这才走了过来。呼延庚傲然站立,却双手握拳。却见男人定定看了一会口称恩公,拜倒在地。
男人面带惭愧,低头说:“我等有子拖累,不敢插手红巾,唯恐万一战死,孺子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