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手使一对铁锤的金兵来应战,步鹿孤乐平催动战马,平端独脚铜人当作长枪,向着金兵冲去,独脚铜人撞在金兵胸口,将他杀死。步鹿孤乐平笑道: “一寸长,一寸强。懂吗?”身后数百人齐声大喊:“懂了。”
歩鹿孤乐平的装具早已鸟枪换炮,满身披一领闪闪发光的连环吞兽面狻猊甲。有的将领在疆场上用心把本身埋没起来,打扮得仿佛一个浅显的兵士,以制止透露目标。歩鹿孤乐平则反其道而行之,他用心凸起主将的成分,一身张扬的盔甲就使敌军一望而知他是全军的统帅,不成抵挡的恶来。另有他的坐骑,是一匹号称“鬼夜叉”的久经战阵的黑马,是在太原城外抢下完颜活女的备马。马身上也披着铁甲,大腿以下也有甲叶庇护,只要腿弯处才暴露一段乌黑的外相,不致毛病它的自在驰骋。
正面的金军挡不住宋军的锋芒,就采取旁敲侧击的战术。他们从正面撤退,却几次三番地拦腰冲上来,诡计把宋军割成几段。他们的战术部分地胜利了,把个别的小队宋军反对在大流以外。因而这里那边都构成小范围的各自为战。一些活动的圈子在阵云深处挤来挤去,从狠恶的动乱进入静止状况,偶然静止半晌今后,又重新振荡起来,表白有些兵士已经堕入重围,在遭到致命的重伤后,还在作着最后的搏斗,不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