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服从。”
“童穆。”杜充大喝,“内侍不得干政,你一边……安坐。”
“末将领命。”
世人商讨已定,童穆却叫来一个亲信卫士:“你往东边搜索两百里,看刘承宣到那里了,这都十六号了,如何还不见踪迹呢?一旦找到,请他立马到八公山来。”
韩世忠不想凑上前去阿谀杜充,扭头向上游望去,却见到半天空里一片火光。是有人在上游,点起了大片的火把照亮,映红了天空:上游有军队!
“索虏不擅守城,他们筑城有何用?”杜充这么一说,诸将都哈哈大笑。
杜充又派辛道宗去迎候赵谌。赵谌亲身带着龙武、龙卫两军,在西淝水东岸下寨。杜充也号令戚方等下寨,先歇息一晚再说,夜间各部点验兵卒,被淹死在河中起码九百人。
韩世忠顺利的登上对岸,他转头望,河上的景观好不壮观。千军万马,交相渡涉,火把飞舞辉映,缤纷如织,如同万朵金花绽放。
张俊没法,只好保护着赵谌去疆场,行了没多远,就闻到一股焦糊的恶臭传来。赵谌几欲作呕,强忍着持续前行。
只要韩世忠冷冷的说:“索虏还不擅水战呢。”
赵谌道:“相公觉得朕的龙武、龙卫军无用乎?”
“索虏不擅守城,但山上的围墙也不能让他们修起来,不然攻城时会腹背受敌。韩世忠,你自领本部,攻打陕石山的金贼。”
七月十六日下午,岳飞带领马队前来汇合,他一向带着轻骑,鄙人蔡摆布,监督金兵的意向。
赵谌灵机一动,找黄彦节又要了一坛酒来,本身抱起,几步窜到河边,将内侍和侍卫们吓了一跳。
“启禀陛下,启禀相公,小虏酋完颜赛里带领五六千索虏正军,两万签军,驻守鄙人蔡,而下蔡东南边的陕石山,有人在构筑城墙,打的是小虏酋完颜拔束灯号。”
黄彦节照顾着赵谌,童穆盯着成堆的人头看了一阵,腔调高亢:“斩首数千级,都在这了吗?”
赵谌点点头,正说话间,俄然快马来报:“张、辛两将军大捷,斩首数千级,只是金贼负隅顽抗,全城皆毁,寿春城里不得居住。”
童穆嗯了一声,接着又问:“如何这头发,都是中原汉人的头发,不是索虏呀。”
“岳飞,带领轻骑向西、北方向,制止索虏有援兵。”
赵谌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全军吃过早餐,安然度过河来,杜充上前接驾,汇报说:“张俊、辛企宗去取寿春,鏖战到现在,只说统统顺利,无需声援,想来陛下明天能够入城歇息。”
杜充生机,童穆一点也不怕,如果李纲在场,真的能够立斩了他,杜充就算了。但杜充是全军主帅,也不能太扫他的面子,影响全军士气。童穆微微一笑,在一边坐下:“且看杜学士奇策破敌。”
“无妨,朕非要去看看。”
这时,杜充和诸多将领们已经登上了岸。韩世忠暗想:“莫非我多虑了。”
辛企宗满头大汗,童穆持续说:“你不错,比你的兄长强,起码都是男人的首级。”
童穆点点头:“不错,不错。宣和三年的时候征方腊,洒家也跟在媪相身边,当时你的兄长做事就倒霉落,献上来的首级竟然有女子,若非媪相刻薄,尊兄可就等不到在汴梁为国尽忠了。”
岳飞道:“相公,西北方向是霍山,都是山路,索虏的援兵,多数会从平坦的西南面来。”
辛企宗沉痛的说:“虏酋见天兵到来,弃城而走,临走时丧芥蒂狂,在城中大肆搏斗,满城百姓皆遇害。某和张统制攻入城中,只斩杀了数千签军,没有见到索虏的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