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老头再次大喝,满脸肝火道:“我崔照固然是清河旁系,但我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你敢打孩子,我就敢告你,皇宫门口竖着登闻鼓,老朽不要面皮也去敲,别看你是建国国公,但我崔氏还真没放在眼里,你敢打孩子,尝尝看。”
“就是他!”
不幸天下父母心,儿子闯了祸,父母得撑着,哪怕老程是个国公,那也得低三下四赔不是。
掌柜老头略显惊诧,猎奇道:“你堂堂一个国公,跟一个流民对赌?”
老程故作沉闷,咬牙切齿道:“现在全部长安都已晓得,卢国公宗子要做个大买卖,不但能赡养流民,还能替朝堂分忧,以是哪怕他是胡来,我程家也只能硬撑着。”
中间程夫人解释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程处默已经开口认了徒弟,处置理上讲,人家已经名正言顺,以是哪怕他是个流民,身份也和我们平起平坐。何如家夫内心又感受他不敷格,以是想生个别例闹一闹。”
掌柜老头无法一笑,指着程咬金道:“你一辈子贯会混闹。”
掌柜老头目光一闪,似是猎奇道:“你刚才还说内心不爽,想要赌掉他的师尊之位?”
老程揭示出一脸肝火,故做不满道:“年纪不大,口气很大,张口就禁止我佳耦,老夫想想就感觉不爽。”
“这还真是混闹。”
掌柜老头呵呵一笑,安慰他道:“六合君亲师,天下五至大,倘若真是小程儿的师尊,人家确切有资格拦着你,你还别瞪眼,事理就是这么个事理,幸亏你们佳耦明天听劝,不然人家是能够去告状的,满城百姓也不会支撑你们,会说你卢国公府苛待蒙师。”
说到这里俄然眼睛一瞪,肝火冲冲盯着老程两口儿,恨恨道:“但是你们打的太狠了,哪能那样下死手,小程儿还小,打碎了谁心疼?如果被老族长晓得了这件事,我看你们伉俪都要训一顿。今后都给我记好,孩子还小,不能光靠吵架。”
掌柜老头如有所思,悄悄点头道:“国公颜面,不成轻丢。”
掌柜老头一拍桌子,道:“你程知节当年也只是个匪贼。”
实在这话完整说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