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方文君道:“不想我掺杂到这件事里?”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些的人。”方文君低声道。
“那公子你呢?”眼波流盼,媚态横生,惹得元鼎心下泛动。
方文君汪了他一眼,道:“是不是感觉我很可骇?”
元鼎道:“呃……我是想问,上回吃过的那种糕点,不晓得另有没有……”
元鼎压下辘辘饥肠,道:“文君女人就认定某别有所图?倒是女人你以女子之身,在这泗沘城中八面小巧、游刃不足,几经风雨耸峙不倒,国色天香纤尘不染,让元某甚是叹服。”
元鼎难掩绝望,像是听到了肚子的抗议声,连说话的力量都被抽走了,眼一花,几乎栽到桌子上。
“元某能坐在这里与女品德茶论道,天然不是普通人了。”元鼎大言不惭起来也是毫不含混,“只不过腹中饥饿,仍免不了肉眼凡胎。”话音刚落,包间帘幕被揭开,阿绿引着几个男仆,奉上了香喷喷热腾腾的汤菜来。
“先吃再聊。”元鼎当即改正。
元鼎今后挺了挺腰身,道:“蕞尔小国,倒是海东冲要,牵一发而动满身。”
方文君道:“我也是逃出来的。”
方文君望着他,眼神迷离起来。元鼎的话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影象,酸楚、无法、痛苦、决然,百感交集,顷刻间涌上心头,眼圈竟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