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台上的观众齐声惊呼。元鼎和沙吒相如面面相觑,建皇子甚么时候变得如此短长了?沙吒昭明中间的中年文士狠狠挥了下拳头,一脸不平。朴太义张大了嘴,州胡公主则是双手捂面,焦心之色溢于言表。只要花郎天团的四个少年收回轻视的嘘声,这厮不过是占了刀锋锋利的便宜罢了。
“人家用一件兵器,他用三件兵器!”朴成仙也跟着大声道。
“人家元鼎但是百济最超卓的后起之秀,比那些涂脂抹粉的花架子娘娘腔可强多了!”方文君用心大声道。
“喀嚓!”枪身回声而断。
建皇子俄然加快,刀锋向前滑去,切过精铁锻造的枪头,劈在木制的枪身上。
建皇子的刀很重,抽刀、亮刀,用了数息,迟缓而有力,慎重而踌躇,与上一场和金盘屈对阵时判若两人。如果说人生历练令人生长,那么武技的较量也能让人在招式上产生窜改;与金盘屈对阵时的建皇子是一柄锋利的快刀,现在的他已化身为一件重器,锋芒内敛,庞大的压迫感在擂台上弥散,好像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气的向扶余尧落下。
只一招,扶余尧手中便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断口处光滑平整,被切出了一个小小的斜面。
“百济人公然奸刁!”金官昌不屑道。
现在,擂台上这个冒牌“元鼎”也亮出是非双刀,一改使长枪时的大开大合,招式变得狠辣刁钻,上来就连连向建皇子的膝盖、脚腕、手腕等紧急处下刀,是非交叉,防不堪防。
“长得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女子!”昔乃器摇摇扇子,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