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掌柜在铺子里坐着喝茶,听到外边乱哄哄的。出去一看,好家伙,劈面换上了新的牌匾,写着布衣盐铺。程处默带着人在门口守着。
“青雀,你的买卖我也要参一份。”
崔绍要气炸了,花了这么多钱,成果被耍了。这下可完了,家属晓得的话不会放过本身的。
这里的盐这么白,还比时价便宜,天然是都来这里买盐了。
“青雀,前些日子是大哥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狐疑于你。我也是非常悔怨,你之前做的太子犁,让我晓得你对大哥的情意,是大哥对不住你。今后,如有甚么需求大哥的处所,我毫不推让。”
“我来两斗细盐。”
李承乾向来没有想过这个题目,现在有些踌躇,长孙无忌让他跟世家搞好干系,而阿耶却要对于世家,那本身该如何办?
崔绍可不敢奉告家属,要不然他好不轻易争来的职位就没了。他这时候想到了一小我,魏国公裴寂。
“甚么前提?”
李承乾明天来是想和缓一下干系的,前次宴会的时候他发明李泰对他定见很大,他想了好久,既然李泰喜好做买卖,那他参与出来,那就是合作火伴了。但是李泰的态度很冷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青雀,此事我不便利说,不如就让它畴昔吧,总之这是大哥的不是。”
李泰也晓得现在就让李承乾做出挑选不实际,主动转移了话题。
“筹办好了,只是殿下只是让俺在几个敷裕的州府开店,是不是太少了?”
“我来两斗粗盐。”
“阿耶迟早是要对世家脱手的,这个来由够吗?”
“这么多?”四万石可就是五百万斤啊,实在是太多了,崔掌柜可不敢直接买下啊,只得再去找崔绍。
这么大的量,崔绍能调用的也没现银了,之前买的地还在手里呢,没体例,此中一半用粮食抵吧。
“敢问程公子,库存另有多少?”
“正所谓铁打的世家,流水的天子。世家把持教诲,朝堂大半官员都是五姓七望的人,阿耶岂能容得下他们?等你坐上阿谁位置的时候,世家怕是已经没甚么用了。”
掌柜的也说不出他有甚么好来,因为这精盐实在就是细盐,装在一个罐子里高价出售。幸亏这是专门卖给有钱人的,不消跟浅显百姓解释过量。
用粮食换盐是李泰的主张,因为本年还会有水灾,筒车固然能减缓旱情,但是这事儿也不能打包票,有备无患。
只是,长孙冲为甚么对本身这么大敌意?
“这世家根底深厚,我李唐的天下也少不了世家的支撑,你为何要跟世家作对?没有胜算的。”
“崔掌柜,喝口茶消消火,前次我也跟你说过,我这里另有点库存,我得清库存不是。如果我拿到别的州府发卖……”
崔绍听到有这么多库存的时候也是惊了,这么多盐得卖到甚么时候。但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如果不能全数拿下,那家属会对本身有定见的。现在没得挑选,这盐的买卖必须全数拿到手。
“很多了,这些铺子也只是做做模样,让铺子都开张吧。先让崔家难受难受,抢了本王的地,就要支出代价。”
第二日,崔掌柜一大早来到盐铺,看到劈面铺子的牌匾拆了,终究关门了,贰内心的石头也放下了。
“大哥,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
崔绍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头磕到了柱子,头破血流,却不敢抱怨半句。
“各位父老乡亲,本日布衣盐铺正式开业,粗盐8文钱一斗,细盐15文一斗,精盐60文一罐。代价公道,童叟无欺,欢迎各位父老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