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有人弹劾你殴打朝廷命官,可有此事?”
“拜见陛下,臣有伤在身,请恕臣不能全礼。”不知情的看了他这模样,还觉得他快断气了。
“臣没有这么说,崔家乃是大族,岂能儿戏?”
“长孙老贼,你拿着老子的东西送人,你好不要脸,崔家给了你甚么好处,让你甘心给人当狗?”
世人也搞不清太子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要李泰感觉李承乾来得方才好。他找个位置坐下,刚才是在太累了。
李世民怒喝:“崔敏,你好大的胆量。”
不是程处默打人吗,如何两人都受伤了?
尉迟敬德见程处默一句都不辩白,仓猝说道:“陛下,打人确切是不对,可此事出有因啊,崔敏这王八蛋无缘无端要把盐铺封了,这是在阿谁……阿谁……在毁掉大唐的墙角啊,该打,臣恨不得替陛下打断他的狗腿。”
李泰也晓得本身刚才那番话有些胡搅蛮缠的意义,只是此时只能把局面搅散,拖一拖时候。
戴胄立马问道:“敢问太子殿下,那些盐户呢?”
“谋反?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崔家如何能够谋反?没有证据,你不能如此行事。”崔敏听到谋反两个字,慌了,内心实在想不出为何裴寂要告崔家谋反。
“事关百姓性命,本官不得不如此。”
“程咬金,你这匹夫,休要血口喷人。老夫是为了越王的清誉着想。”
“只是,本王不明白,本王的铺子你没有涓滴证据就能封,而你崔家本王却查抄不得,难不成你崔家的牌面比皇家还大?”
魏征一脸喜色:“崔敏,未查清之事你就要封人的铺子,你好大的威风。”
“陛下,臣昨日得知犬子犯了大错,压不住这脾气,把他打了一顿。陛下不必心疼他,该如何罚就如何罚。”
崔敏内心也惊骇,如何魏征也帮程家说话,这小我不好惹啊。但事已至此,惊骇也没用了,只能刚到底了。
此时的李世民也在头疼盐商告状之事,总不能惹了公愤。
崔敏不是甚么题目,首要的是宫外那些告状的人,不能伤了皇家颜面。搞不好程处默就得背锅。李泰见李承乾还没来,心中焦急。
程处默一向在门口站着,靠在柱子上安息呢,听到召见就大步走进太极殿。
“好了,此事容后再议。”这么挣钱的买卖,李世民如何能够白白送出去。
“那你这个大理寺少卿就能儿戏?”说着,李泰火气也上来了,给了崔敏一脚。
程咬金那里不清楚,这些人就是崔家带来的,正要开骂,只见李承乾意气风发地出去了,脸上还带着些对劲。
“回陛下,臣是打了。”程处默利落地承认了,倒是一句话都未几说。
李世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你依的甚么法,盐放开得好好的,你凭甚么就要封了俺的铺子。”程咬金瞋目而视,吓得崔敏不敢看程咬金。
“就是,你如何不把你家的铺子拿出来送人,就只盯着越王,这么多官员你看不到,你眼瞎了?”
李世民见长孙无忌这么护着崔家,内心很不舒畅,崔家那么多官员,莫非崔家就不是与民争利了?
“拜见陛下。”
“高超,你如何来了?”
李泰走上前:“崔敏,刚才魏国公状告崔家谋反,本王正筹算先把崔家查抄,再慢详查此事。”
“陛下,宿国公之子殴打朝廷命官,请陛下严惩。”裴寂见此事已经不由他节制,把程处默打人的事又提了出来。
“孩儿和青雀奉旨建立盐会,方才见宫外有很多被崔家断了生存的盐商盐户,孩儿想恰好盐会还缺人,恰好让他们插手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