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姐夫你的人,我哪敢使唤他!我还觉得是你前夕安排的……”张瘦子诚心道。
“姐夫有知心兄弟?”张瘦子嘲笑,一句话问得唐德神采乌青。
“帮主晓得吗?”徐炳林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实在也不怪周遭忽视。
远处房顶上,周遭无声大笑。
……
上百个大汉举着火把,将圈中的徐炳林和先前那文士照得亮光。
一把横刀自紫玉龙树珠而出,平空握在周遭手中。
周遭听着大乐,眸子一转,计上心头。
“一山不容二虎。”张瘦子耸耸肩。
“没甚么意义,寒心罢了。”张瘦子坐着,不动声色。
“一场繁华,人头落地,二选其一!”周遭笑道。
姬心夜看着画像无半点吃惊,看完后,顺手给了闻讯而来的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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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一流?徐炳林说他底子看不懂阿史那罕颜修为!”
事情还要往回了说。
亮光下,文士拖着一块卖相绝佳的翡翠小山,小山上头镶满了各色宝石,宝石闪着各色采光,让人垂涎欲滴。
“王八蛋!你寒的哪门子心?你有明天是谁给的?”唐徳怒指张瘦子。
见唐徳拜别,周遭再难按捺心中猎奇,寻着声响看热烈去也!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还想问为何阿史那罕颜是深藏不露的妙手!”
“徐炳林你做贼在先,可帮主宽弘大量,只革去三当家之位,容你还做帮中兄弟。”文士朗声,声音传得老远。
“可个屁!阿史那罕颜救了你多少次?你内心没数?”唐徳胸口起伏。
“你真没教唆他?”唐徳正色道,紧紧地盯着张瘦子双眼。
“飞龙帮前夕四人不知所踪,唐徳当晚找过阿史那罕颜。”
这是一间宽广的书房,书房里摆满了书,有两只釉色极佳的庞大花瓶,正中是一座红木案桌,案桌上有笔墨纸砚,唐徳坐在正位,张瘦子坐在客位。
这张纸后,另有四张纸,每张纸画有一副人像,注有人名。
在徐炳林不成思议的目光中,周遭手臂一抬,横刀架在徐炳林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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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徳一向是张瘦子背景,张瘦子又是方大将军的老仇家,一听能搬倒张瘦子和唐徳,方大将军不免当局者迷。
“明日我来找你。”横刀平空不见,周遭腾空飞走。
事情确切没那么简朴,姬心夜料定唐徳被人当了枪使。
“好个鱼龙稠浊的飞龙帮!”周遭嘲笑。
“他娘的,老莫不是要跟着修仙者闯江湖吧?”徐炳林看着飞走的周遭,喃喃笑道。
“莫非他对那方夜脱手,仅是为了替旺儿出气?”张瘦子不成思议道。
“早就说了,张瘦子不是个好东西,你偏不信……”周遭笑得那叫一个高兴。
“阿史那罕颜不是樊野,没那么轻贱……”唐徳长出一口气,坐回原处。
看来,确切如姬心夜算说,阿史那罕颜背后另有其人,唐徳是被推出来做钓饵。
……
一张纸,简简朴单两句话,无落款,无印章。
书房房顶,趴着一人,细看竟是方大将军。
“外边闹腾甚么?”内里一阵鸡飞狗跳,唐徳忍不住皱眉。
“这么快便查出第一波黑衣人的身份,肖昊当真有些本事。”周遭忍不住奖饰。
方大将军将屋内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脸上没有涓滴吃惊,只在心中直叹美人慧眼如炬!
“替旺儿遮丑,顺带换几个听话的狗。”张瘦子轻描淡写道。
“到底如何回事?阿史那罕颜为何要对方夜二人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