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世民带着几十轻骑,来到霍邑城下,举起马鞭,对着城头指指导点,仿佛要批示攻城。
“啊……”子轩痛苦地叫着,身材不由自主地朝绝壁滚去。建成飞身向她扑去,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八月三日,天气方才亮,李渊率雄师沿着东南山麓直扑霍邑城。霍邑,是汾河谷地的一道咽喉,突破了它,便能够南渡黄河,进入渭河平原了。李渊立于顿时,看着山下的霍邑,豪情盈胸,壮志飞扬。
子轩还没说完,此时一道闪电如金色的游龙挥动着利爪扯开了天涯、划破长空,正劈中山道右边山上的一棵高树,燃起了大火,紧接着又是一串震耳欲聋的雷声,左军兵士皆吓得面色如土,一阵慌乱。
子轩在山坡上看得很清楚,她的眼睛一向跟着世民,世民穿戴一身白袍非常好认,而现在子轩看着那白袍竟已完整变了成红色,“李进,你看二公子是不是受了伤啊?他如何浑身都是血呀?”
子轩翻了个白眼,当我是“气候预报”啊?捂着额角的伤口,翻个身,背对着他,“我这会儿头痛,算不出来。”
李渊急命步兵进入疆场,本身与建成在东门迎战宋须生的主力军队,分一股军队给世民在城南布阵迎敌。
“没有,是隋军的血。”世民甩甩袖子,持续砍杀。那隋军却似如何砍也砍不完,世民两口刀的刃都砍出了豁口,却还是见不到父亲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