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接到这份密奏,很正视,找来朝中一些近臣,另有建成、元吉前来商讨。
长孙无忌率先说道:“二殿下,现在太子与齐王想取您的性命已是无所不消其极,我们不能再如许坐以待毙了。”
李渊对他二人说的话不置可否,转头问裴寂:“裴寂,你觉得呢?”
元吉上前一步,“父皇,可还记得张亮?当时虽没有证据定他的罪,但他确切是二哥派去运营洛阳的人。实在二哥早已在洛阳有筹算,当初他打下洛阳之时,儿臣但是也在场,他不早日撤兵回京,反而广散财帛,以树私恩,以是说二哥他早就有野心。现在父皇命他去洛阳,他当然欢畅,那边早就是他的地盘了,这下子又可在陕州以东建天子旗号,还不是想干甚么就干甚么了,哪能不欢畅呢?”
裴寂见机趁热打铁,“皇上。秦王大功于天下,秦王府的属官自发高人一等,口出大言也不是不成能。只是长此以往恐怕不是甚么功德,本日他们敢在背后非议皇上。明日不知还会做出甚么。臣觉得除非皇上想改立秦王为太子,不然的话还是要提早妥当措置才好啊。”
元吉见是个机遇。忙上前道:“父皇,不如废了二哥的爵位或者把他放逐。如许他部下的人天然也就没了气势。”
裴寂也从速劝道:“皇上且莫气坏了龙体,齐王之意只是将秦王废黜,并没有侵犯秦王之意。”
萧瑀道:“启禀皇上,齐王所言只是猜想罢了,不能是以便说秦王有野心。或许秦王府的人欢畅去洛阳,是不想在长安有所争斗,想过点平静日子也说不定啊!”
但是,秦王府的属官们颠末端毒酒事件、洛阳事件,更是民气惶惑,世民只得再次在紫宸殿召开集会,而房玄龄发起让子轩参加,世民也允了。
“是啊,二殿下,太子的刀可都架到您的脖子上了,再不反击,那可真没命了。”程咬金嚷道。
李渊听罢,问道:“甚么叫做妥当措置啊?”
“不,这是二殿下还没搞清楚本身的处境。”子轩打断了房玄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