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屋中,李道玄还未开口,那丑奴儿就呜呜的低声哭起来。
两人悄悄挪解缆子,向着出口而行,终究挪到了那暗格出口处,李道玄放开了手,拉着丑奴儿走出了暗格,再将这走廊墙壁规复原样。
这一次一起通畅,未几时便到了那内侍省六局之一的长秋监前。
马车行过了大明宫西北方的昭庆门,在向北行过了将作监,便到了那掌管全部后宫的内侍省范围内。
崔贵妃的双足被提,双手撑在地上,****之上芳草萋萋,俱在水晶中映照出来。
马车进了这比那冷宫还要阴沉的处所,李道玄在车上未几时就看到了那长秋监最西边一处小院,这院子缩在大明宫数百宫殿间显得特别冷僻。
他仓猝拉着丑奴儿向后靠住后壁,只见面前的水晶片片翘起,硬生生将他们两人挤在了一处狭小的裂缝里。
乾承太子两眼已收回了光:“不管是甚么,都是老头子不肯让外人晓得的,当日莫相思被选为牡丹仙子的时候,老头子可发了大脾气,把四弟骂了个狗血淋头呢。”
李道玄侧着身子,躲开了那门缝后的一对眸子。
他将马车缓缓停在院子门口,便看到两个细弱婆子脸无神采的自院内走了出来。
马车中传来崔贵妃的声音:“多谢阮先生了。”
那茂公公便抽身一旁,低笑道:“那就是了,娘娘昨个儿还说咱家辛苦了,提及来主子这般的心肠儿,老茂又如何说得清呢。“
幸喜一阵悠长的曼吟声盖过了丑奴儿的哼声,本来墙后的一对儿男女已然入巷,一对白花花的身子正在镜子上揉捻来去。
李道玄不睬会他这表忠心普通的说辞,只坐上了马车,心中却暗叫一声不好,那掖庭宫在那边我都不晓得呢。
半夜深沉,但宫中宿卫还是井井有条,只看到这红灯带路的马车,却都避到了路边,看着车子缓缓自宫中大道转向了西北角。
丑奴儿仓猝吸了一口气,勉强带着颤声道:“是的,娘娘,奴儿这就去办。”
李道玄快速的清算下衣衫,悄悄掐了一下丑奴儿,这少女这才惊醒过来,羞怯过后却多了几分恼意,扭过脸去,双肩颤栗起来。
丑奴儿被水晶片儿挤得柔嫩的小腹轻压李道玄大腿,跟着那镜后的一对儿男女的节拍交来回回。
那领头的红灯宫女便转了身子,向着长秋监方向走去。
公然两人立即看到那红木香门开了一缝,厥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奴儿,去备辆车子,本宫要去掖庭宫一趟。”
大屋最右边,正有一辆精美的小马车听着,一个御车的寺人正靠在车辕上呼呼的睡着。
他赶着马车渐渐行至门口,那寝宫小楼里崔贵妃一身简便打扮,身披紫色大氅便走了出来,丑奴儿扶着她进了马车,低声道:“走吧。“
在内层墙中一向悄悄偷听的李道玄心中一惊,又是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姐姐现在在甚么掖庭宫中。
李道玄闭上眼睛,死力忽视大腿上那柔嫩的碰触,情不自禁默念白小蛮那日所念的欢乐禅法,变更体内欲望,垂垂进入心密无欲之境。
李道玄轻出了一口气,悄悄铺畅怀中丑奴儿的身子,只觉大腿上一片凉凉的,在这非常的感受中,他却不敢松开捂住丑奴儿小嘴的大手。凑到她耳边以最低的声音说道:“奴儿,我们快走。”
乾承太子狠狠的亲了她一口,阴柔的笑了起来:“不错,老头子掌有江山,但他也不是甚么都能管的,如果孤王能抓住那李道玄的痛脚,借着这个机遇儿放到正大光亮处,有娘舅这个宰相加上六部,再拉住昆仑山修士那边儿,大事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