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李泰当即笑道:“三哥放心,我免得。不太小蛮女人自爆丹海,又受了多种功法,怕是难治好了。至于那两个丫头,已是大见好转,我已着人送到了萧狄府中。”
他们话题垂垂转到了汉王之事上,秦国公再拍一下桌子:“汉王之事就这么去了吧,我们得想想道玄那孩子的事了。“
魏王在亭中伸了个懒腰,细雨已停了,春雨初歇,晴光更是娇媚。他连着打了几个呵欠:“三哥,我这就解缆去洛阳了,您也筹办解缆吧,渝州地界可不比长安,乱的很呢,您一起谨慎吧。”
萧狄大喜,转头看那秦国公在竹林中悠然得意,又气道:“老狮子另有这等闲心?“
魏王李泰凑过来轻声说道:“三哥你可忘了,那日李道玄救出的淑妃,现在可就在萧府中。那两个丫头出身来源你但是最清楚,现在母女团聚,也算功德一件。”
萧府在皇城以内,西临皇城大门,这府邸幽深雅静,种满了竹子。玉真和秦国公跟着萧狄走进了后院阁房,昂首便看到了站在门前挺着肚子的萧夫人。
萧狄这才松了一口气,亲身扶着夫人进了阁房,这才重整衣冠,将玉真殿下和秦国公迎了出来。
此时大门轻开,萧狄一身灰色袍子,发髻狼藉,腰间还塞着一本书,看到两人便急声道:“国公,殿下,快出去,快出去,山荆一向嚷着肚子疼。你们来看看到底是如何了。“
秦国公笑了一笑,仿佛晓得了他们的迷惑,只淡淡道:“那孩子当日还没认出来,但现在某可认出来了,不瞒你们,老夫在多年前就见过她,她是叶蜜斯的身边人。“
玉真殿下低头一笑:“没想到萧大人也有弃书的时候,您就放心吧,我来替嫂夫人把评脉。“
秋雁夫人此时正扶着房门,额上滴滴汗水转动,似是肚痛难忍。秦国公便愣住了法度,咳嗽一声道:“这内府竹子不错,老夫去赏一赏。“他说着回身便走到了竹林中。
李之恪双手负在身后,手指间紧紧捏着那份谍报:“错不了的,阿离此女来高傲雪山。我调用了宫中密档,当年叶倾城确与那雪山神姬干系密切。”
魏王李泰身子转动,目光灼然:“你是说阿离就是当年被叶倾城带返来的少女?叶倾城与大雪山神姬来往密切,就将那少女送到了大雪山?”
吴王李之恪愣住了:“为何送到萧狄府上。”
宾主落座,萧狄伸直了身子:“殿下与国公俄然拜访,必定是为李道玄那孩子的事来的吧。”
玉真殿下与秦国公相对一笑,连袂进了萧府。萧狄在前带路,一起疾奔,不住的催着两人快走。
阮星逐为内侍省之长也还是宫廷黄门之事。真正令朝廷震惊的倒是那原吏部尚书方玉伯的升迁。现在方大人升为尚书省左丞,兼门下省中书舍人,刹时成为了杜玄风之下的左相大人,算是飞黄腾达了。
秦国公哼声道:“这个某天然晓得,汉王之事已安排下来。老夫自带破灵卫与南衙四卫,那元昌贼子还能逃了么!”
秦国公一摆手:“天然是过华山之北,出潼关,一起东进函谷关。”
坐上了马车,那魏王俄然自车中探出脑袋,对着李之恪说了一句:“三哥,本来霍小玉也是你的人,你可瞒得我好苦。”
魏王的马车自北苑大门驶入出去,一向停在了冷香亭边,现在北苑的囚禁已经打仗,作为新任的洛阳王,皇子殿下高贵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