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唐：渭水之盟后我决定自立为王 > 第144章 激情演讲
柴绍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朝着喧闹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老丈颤巍巍地倒了两碗浑浊的热水，递给柴绍和郭朝。
“老丈，这村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柴绍翻身上马，快步走到老丈面前，体贴肠问道。
柴绍拍了拍老丈的肩膀，安抚道：“老丈不必担忧。” 他转头对郭朝叮咛道：“去，取些粮食来。”
郭朝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小袋粮食返来，递给老丈。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仿佛要把肺腑都咳出来，“前些日子，村里有人去县衙告状，成果……唉，被打死了，尸身就扔在乱葬岗，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转头对郭朝说道：“传令下去，命骁骑卫留意意向，我们不能让百姓等闲落入敌国的骗局。”
柴绍则持续凝睇着人群，目光深沉，仿佛在思虑着甚么。
但在不远处，另有很多人站在原地张望着。
老丈说着，抬起枯瘦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破败的房屋，“两位爷，如果不嫌弃，就到老朽的舍间里坐坐吧……”
老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般孔殷地说道：“炎国的招募者来了，说只要去了炎国，就能分到地步，还能免除赋税三年……好多人都去了……”
柴绍身后的骁骑卫认出此人恰是炎国游说使，顿时肝火中烧，“你们这些炎狗！竟敢跑到大唐的地界招募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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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近只剩下气音。
柴绍见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搓了搓枯瘦的双手，面露难色，“只是……家中实在无米下锅，没法接待爷……”
有的庄子，如同鬼蜮普通，空无一人；有的县城，固然人来人往，倒是一片暮气沉沉，百姓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如同行尸走肉普通。
屋内粗陋至极，只要一张陈旧的木床和一张缺了腿的桌子。
演讲者的声音穿透喧闹的人群，仿佛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一个哀鸿的心头。
“炎国……” 柴绍喃喃自语，目光落在老丈尽是皱纹的脸上，“他们……是如何招募你们的？”
柴绍心中一沉，诘问道：“竟如此大胆！可有人上报朝廷？”
落日西下，天涯燃烧着一片火红的朝霞。
柴绍和郭朝对视一眼，跟着老丈进了屋。
老丈望着柴绍一行人远去的背影，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口中喃喃道：“好人啊！真是好人啊……”
老丈的声音俄然停顿，目光投向门外，柴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柴绍一行人来到一处山坳，正筹办稍作安息，俄然，火线传来一阵喧闹声……
那人头戴羽冠，手持竹简，目光炯炯有神，周身披收回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味。
柴绍刚开口，老丈便打断了他，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别提官府了！他们巴不得我们这些老百姓都死光了！县衙的粮仓里堆满了粮食，却高价卖给我们，我们哪有银子买啊！买不起，就只能等死！与其等死，还不如逃去炎国，或许还能有一线朝气……”
柴绍紧皱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他长叹一声，挥了挥手，表示骁骑卫退下。
“老丈，这处所官府……”
他想起解缆前，皇上殷切的嘱托，想起长安城外那些欢乐鼓励的百姓，再看看面前这位垂老迈矣的白叟，心中充满了悲惨和无法。
老丈惨笑一声：“报？谁敢去报啊？那县令的背景硬得很，告状的人都被他害死了，谁还敢去送命？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活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