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人说了,明日中午还来,两人这才挑着物件、拎着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智通想到本日所见,就说道:“我明天见到那朱婆子仿佛想给他家儿子说个亲,在大街上,拉着个妇人说个没完,中间还好些人看热烈。”
“哦?可看清是谁家的娘子吗?”谢沛停动手,问道。
“嘿,怪香的啊,来一碗尝尝,如果不好吃,我可要掀……咳咳。”一个男人边掏钱边顺嘴说道。可他话没说完,就见那淋酱料的大和尚俄然昂首看来。因而,男人的后半句话不知为何竟再说不出来了……
智通也没闲着,他在其他豆腐上洒了些盐水,再覆上一层湿布,以便更好地保存。
“金豆花蘸满了肉脂酱,一碗只要您仨铜板。”
“可不是吗,大的阿谁像熟透了的桃子,小的阿谁像青溜溜的梅子,诶嘿嘿嘿……”
她边走边打量着路上的行人,恐怕错过了甚么。
为了保持生存,朱婆子只得捡起畴昔的谋生,又开端干起了说媒拉纤、跳大神裹小脚的活计。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隔壁朱家。自那场火警以后,朱家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起来。
“哈哈哈……”
就如许,炸豆腐的买卖做了起来。李彦锦每天卖掉的豆腐越来越多。到了年底,船埠上更是热烈,他卖个半天,就能赚到将近五百文钱,再刨去本钱,三人平分后,也有个近百文的利润。
随后,他又把豆腐钱、油钱和酱料钱都交给了谢沛,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从谢家拿来的。
再然后,李彦锦又把那六十七文的利润拿出来,分作了三份。
朱婆子本来被三个儿子奉侍着,也不消再出门做事,这才有闲工夫在邻居间挑事混闹。
三样本钱一加,共是六十二文。接下来李彦锦就把本日赚到的钱又点了一遍。
三人一边忙乎,一边闲谈了起来。
剩下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只要谢二娘想到自家老爹之前关于荷包子应当交给谁的那番话,再配上面前的环境,她就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叹。
李彦锦点头道:“这也太便宜了些,恐怕刚够你做酱的质料钱,不能这么算。”
回到家中,两人把豆腐卸下来,送走了牛车,就筹办起中午的炸豆腐来。
因而,谢沛阿谁练功的院子也变得脸孔全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