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固然经了次火警,但家里的物件受损并不严峻。细心找找,还是有一些能折换成银钱的。
实在谢沛上一世在虎帐中跟着师父学会了读书认字,但是这辈子,她还没端庄拿过一次纸笔,天然不好过分高耸。
想到那些旧事,谢沛眼中就寒光闪闪。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李彦锦却惊奇地说道:“奇特了,我们还没把你如何,只是想留一份证词罢了。可如何你这一哭一求,就搞得仿佛谁要杀了你普通?你反应这么大,莫非是还做了甚么恶事,故而胆怯心虚了不成?”
李彦锦听着,不由眼角直抽。这一家都是些甚么鬼啊,连小孩嘴里的敲糖都不放过……
谢沛则在中间说道:“黄叔,稍后请您执笔,将这几人所说之话全数记下。完过后,我爹自会将用度奉上。”
“我、我、我说!我都说……呜呜呜!”半晌后,满头大汗、青筋直冒的朱大终究崩溃地哭嚎起来。
谢沛挽起袖子,正筹办先把朱家三个地痞挑断了脚筋再说,却不想一旁的李彦锦俄然凑上来,对她低声嘀咕了起来。
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那家里恰好急用钱的,顿时就当真了起来。
谢沛拿了朱大的供词还没完,又挨个给朱2、朱三来了一套。
谢沛在一旁眉毛微扬,转头对阿寿说道:“阿寿哥,还请你跑一趟,把街口算命兼代人写信的黄半仙请来。就说这里有人请他做个代笔。”
围观的人正乱哄哄地交头接耳,谢二娘这边却没闲着。她走到朱大跟前,在其惊骇的目光中,蹲下身,低声说道:“你这膝盖被我用独门伎俩给卸了,想装上去,只要我一人能做到,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朱二拿了我两根油果子,并没给钱!”
谢老板在一旁从速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