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看他一眼,声音终究有些和缓了下来,语重心长道:“长缨,你如许在京中蹉跎,确切不当。翊卫队你既然不肯入,灵州军中尚缺一参军,职位不低,颇合适你,不如派你畴昔历练,等有了资格,返来不愁不出头。我这就去跟你父母商讨下,想来他们应会同意。”
萧琅唔了声,点头道:“你情愿去也行。只是你出来后,须得给我打起精力好好做事!倘若表示好,天然会提你入亲卫队。”
李长缨见瞒不住了,心一横,干脆把昨日之事遴选着说了一遍,最后道:“娘舅,我不过是想摆桌酒水谢他罢了,他在路上却对我搔首弄姿的,我一时把持不住就动了心机,不想他却又装腔作势起来,最后还说娘舅你跟他好了。我一听,信觉得真,哪敢跟娘舅你抢人,立马恭恭敬敬地送了他走。不想他竟是拿你做幌子骗我来着!”一边说着,一边拔腿就要走。
萧琅眸光微动,“到底如何回事!”
李长缨脖子一缩,渐渐低下了头去。
李长缨点头哈腰,凑畴昔小声道:“是我啊娘舅,我有事找你,就迟误你半晌,借个地儿说话可好?”
萧琅听他没头没脑地说出来这一番话,神情鄙陋至极,语带模糊威胁之意,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义。做梦也没想到本身竟和那人被如许扯到了一处。又是骇怪,又是愤怒,打断了他话,“你那里得来的这动静?”
他听了出来,萧琅话里话外,仿佛真的和那董秀没甚么干系。但是为甚么明天董秀却对本身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