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是因为有同一个胡想才堆积在一起的,只是,现在到了胡想和糊口交叉的交点了,每小我都会有分歧挑选。你需求的,不是考虑乐队能不能持续下去,而是你本身,你是否还情愿在这条路上持续走下去。如果你还想做乐队,就算现在这支乐队再闭幕了,重新组建一支乐队、插手其他乐队,都是可行的。”
埃文一贝尔说的,不是甚么希奇事。林肯公园就是前后颠末三次清算才构成了现在范围的,查斯特一贝宁顿可不是林肯公园本来的主唱。
“你本身呢?有甚么设法。”埃文一贝尔本身经历过这统统,他很清楚此中的设法。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肯公园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是一种挑选:愁闷表情分裂闭幕,别离踏上分歧的门路,这是另一种挑选:另有很多乐队,对峙制作独立音乐,自主发行专辑单曲,依托走xué演出保持生存,在寻求胡想的门路上决然决然,这也是一种挑选:另有更多更多的乐队,挑选放弃,向糊口低头让步,把音乐胡想束之高阁,重新回到实际而残暴的天下,这是最遍及的挑选。
听到埃文一贝尔的话,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沉默了。此时,他才发明,本身思虑的方向仿佛产生了一点偏差。他之前都一向在想,乐队应当如何:要让大师持续做乐队,又该如何:等待多年的乐队就如此闭幕又仿佛有点不甘。现在,他应当想,本身想如何做,本身的将来应当如何打算,没有了乐队的本身又将走向何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