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长辈的一点情意罢了,还望前辈莫要嫌弃才好。”孙途这时已经完整定下神来,随后便又一拱手:“实在长辈本日前来另有一请,望前辈能收我为徒,也好让我在武学一道上有所长进。”
或许是因为觉着有些愧对孙途,自本案结束后,韩长洲也好,薛远朋也罢都没有再把甚么差事交给孙途来办,只让他持续守着东城治安所。而孙途也乐得余暇,特别是在进入十月后,更没有多做事情,只派人在城北明月坊一带守着,只等一个切当动静。
周侗在高低打量了孙途几眼后,便笑道:“孙都头不必多礼,要提及来还是该由老夫登门谢你才是。要不是你之前仗义互助,只怕林冲他要有不小费事了。”
对于这些百姓的称道,孙途听了也只是笑笑罢了。不过很快地,他就又有些哭笑不得了,因为此事以后,他之前铁面无情的外号就俄然变了,换成了铁面阎罗,这可不是甚么好称呼。
“呵呵,你倒是想得挺通透。”周侗再次笑着点头。若只是指导孙途技艺,对他如许的妙手来讲还是很轻松的。但如果然收其为徒,这两三个月就得破钞白叟大量心力,找出孙途的不敷,扬其长补其短,确切足以让他的技艺获得质的冲破了。
周雄只是呵呵一笑,也没多作穷究。就在那车夫把东西都放下,冲孙途施礼告别时,左边半闭的屋子里就传来了一个略有些衰老的声音:“雄儿,你这是在与那个说话呢?但是来了甚么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