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鄙人乃是败军之将,回到王帐还不晓得可汗如何措置鄙人呢!王爷找鄙人问罪...”说到这里,苑君璋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点头苦笑了一下。
“问罪?”听到梁洛仁的话,苑君璋就是一愣,同时扭头看向一旁的柯飞,柯飞则是直接一摊手,表示本身也不清楚如何回事,不过苑君璋也明白了,为何没有保护禀报梁洛仁来了,这位梁国的王爷应当是直接就冲出去了,不过说到底,本身现在也是有职无权的“大行台”,何况现在还在朔州城寄人篱下,梁洛仁直接闯进本身这座临时宅邸,倒也说不出来甚么。
被柯飞这么俄然一问,苑君璋不由得微微一愣,看向柯飞,“柯队长此话何意?吾与那梁洛仁也只是有过数面之缘罢了,若说友情,倒是没有!”苑君璋直接否定道。
“公爷说得是!”徐岑岭点了点头回道。
至于一旁的柯飞则是一向保持作壁上观的状况,神采如常的站在苑君璋身后,而梁洛仁在听了苑君璋的解释今后,神采也和缓了下来。
“换个保护罢了嘛!没想到会被王爷如此正视!”苑君璋打了个哈哈说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在家中等待三位的到来了!”梁洛仁直接起家同苑君璋告别拜别,苑君璋带着柯飞三人将梁洛仁送出了大门以外。
要说苑君璋有没有想过弄死柯飞这帮背嵬卫的设法,要说没有那是扯淡,但是苑君璋很聪明,直到这帮人代表的是谁,那年青的大唐相公的手腕有多狠辣,他也不是没有见地过,更何况,这帮子背嵬卫的技艺和手腕也都说得上是“神鬼莫测”,特别是柯飞手里的阿谁“暗器”,在回转北方的路上,他但是亲眼得见,柯飞就仰仗着这“暗器”等闲的击杀了一头老虎。
“东西都给老苏安排好了吗?”陆辰看着徐岑岭问道。
“另有一事!”陆辰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本公走后,你把这封手札交给苏定方,如果攻破朔州城今后,出了甚么题目,就遵循手札中所说来办!牢记!”陆辰将手札递给方启,方启赶快慎重的接过来,谨慎翼翼的揣到了怀里。
“这事本行台晓得,但是王爷能够有所不知,固然鄙人现在还是有这大行台一职,不过那康苏密和执失思力乃是叶护,那突厥雄师是受人家管束的,鄙人哪有权力过问哪!王爷,您这问罪恐怕是问错人喽!”苑君璋直接苦笑着同梁洛仁笑着说道。
固然只是柯飞随口一句话,但是苑君璋的心中倒是掀起了波澜,这里固然间隔神池县也就几十里的间隔,但是现在全部朔州城都是许进不准出的状况,这个时候,本身面前的这位柯队长竟然还能联络上那位大唐县公,一思及此,苑君璋浑身不由得有种寒凉之意。
“公爷!”很快徐岑岭来到书房,同陆辰见礼。
“三位小兄弟看着有些眼熟啊!”梁洛仁直接看向苑君璋说道。
“是!部属记下了!”被陆辰这么一叮咛,方启赶快正色答复道。
“这么说是本王的不是了?”梁洛仁看着苑君璋问道。
“那些狗东西!”康苏密直接佯怒一拍桌案说道,“本帅饶不了那些人!告别!”康苏密直接起家,冲着苑君璋一拱手,直接气哼哼的带着人分开了前厅。
“那康苏密才是真的来问罪的,毕竟鄙人的保护长和两名保护打残了他的那些兵士,康苏密是来找鄙人讨要说法来了!”苑君璋笑着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柯飞以及丁胜和路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