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情脉脉,那么的令人痴迷,楠枝在不经意间,便迷醉在了这意乱情迷当中,点点头,神采不堪娇羞,“好,只如果你让我去做的,不管是甚么我都情愿……”
“看来你是嫌我这根树枝太枯瘦,栖不下你这只金丝雀,想要另攀高枝了啊!”百里昔年一开口,便是异化了浓浓肝火的醋气,冷冷嗤笑一声,“你想要另谋高就我不反对,可你走之前,起码也该跟我这个旧主打个号召吧!”
“是,蜜斯,奴婢错了!”楠枝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惧,假装若无其事道,“这水凉了,奴婢再去换一壶热的来。”
入夜,百里秋水仍旧稳坐灯下,神情专注,像是满身心都完整沉浸在了那书中一样。
现在花琼算是引开了,眼看着就要到辰时,那药……也该让她喝下了。楠枝想了想,稳住了本身心神,上前将还剩下了半盏的茶端了起来,筹算借着换茶水的机遇,把那藏起来的药给加到内里去。
捧着书的百里秋水闻言,却只是抬了抬视野,并不如何在乎,“几粒枣子罢了,多些少些没甚么的。”
百里秋水头也不抬,楠枝心慌意乱地拎着水壶走了出去,到了小厨房里头,她忙不迭地将手里的水壶一丢,吃紧地翻找了起来。
“新来的就是毛手毛脚,连烘干衣裳这点事都做不好,这几个月你真是白在百里府待了!在这等着!”花琼有些恼又有些无法,回身归去了里间,不一会儿便出来了,冲宝儿道,“算你运气好,跟了个心善的蜜斯,走吧,蜜斯说尽量补,实在补不好就算了。”
看她并没有思疑本身的话,楠枝先前那空悬着的心,这才算是稍稍放了下去。
花琼一溜小跑地从院子里头回到了房间当中,“蜜斯,她返来了,奴婢还觉得她是终究忍不住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