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真的就是他的命,不管他如何尽力,他都只是一个农妇的儿子,永久都没有成为人上人的那一天吗!?
轩辕晟睿这轻描淡写的话,停在轩辕无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狠狠重击,他挥了一动手中的剑,“都还愣着干甚么,给我上!”
“你!?”甄后的眼睛瞪大到几近要裂开,“你”
他手中的剑猛地一挑,拦在他面前的一名侍卫便被拦腰砍断,在那四溅的血雾当中,那一道泛着寒光的剑气,直逼百里秋水的胸口而来
告别了轩辕玄瑞,联袂踏出皇宫大门,百里秋水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天气碧蓝,柳枝的嫩芽已经伸展了开来,又是一个草长莺飞的好气候。
“是又如何?!”轩辕无顺奸笑着,手中的剑已经指向了轩辕晟睿,“你们莫非真觉得,没有你们这些人的应允,我就登不了这个帝位吗?我的人早已经将皇宫里核心住,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分开这里!”
“这么快就陛下陛下,这是要陌生了么?”轩辕玄瑞笑得有几分勉强,“你们要走,我内心当真是舍不得。先前在这宫里活了二十几年,兄弟虽多,但却没有一个真的能够称得上兄弟。好轻易有了一个,现在却要走了。”
轩辕晟睿双眸一眯,将百里秋水扯在身后,面上不动声色,却已经悄悄做好了防备的筹办,“现在是要撕破脸,堂而皇之谋逆篡位了么?”
“贱人!贱人!”轩辕无顺完整堕入了癫狂,手里的剑竟发疯普通砍向了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甄耀蝶,“你叛变我!你竟敢叛变我!”
“郡主!?”百里秋水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也不知甄耀蝶那里来的力量,竟飞身一扑,用本身的身材替轩辕玄瑞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他的号令,如同石沉大海,手持兵器的侍卫无一人有所行动。盗汗沿着轩辕无顺的额角滚落了下来,那一双瞪大的眼睛当中充满了血丝,“你们都聋了吗!?”
他那充血的眼睛缓缓扫视着面前的人,俄然,他仰天狂笑了起来,一双眼眸当中迸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猖獗寒光,“我即便是死,也毫不能让你们活的痛快!”
轩辕玄瑞冷冷嗤笑一声,“他们没有聋,只不过我的人,又如何会听六皇兄你的呢。”
但可惜,甄后的这份高傲,却只保持了短短一瞬,便被轩辕晟睿的一声嗤笑打断,甄后愤怒地看向他,对方却对她的怒意视而不见,只是挑一挑眉,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说的不错,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这宫中有五千人埋伏,却也一定有这几十人来的有效。六皇子,你好好瞧瞧,冲出去的这些人,还是你本来安插好的么?”
先前在赶来同轩辕玄瑞道别的路上,她还远远的见到了甄后一眼,她穿戴肮脏,一双眼睛倒是前所未有的敞亮,几名冷宫的宫婢在前面紧紧地追着她,而她则在前面赤脚奔驰,手落第着一块一样肮脏的石头,大声叫唤着甚么。可她究竟说了甚么,百里秋水没有听清,也已经没有了去切磋的需求。
“如何,不明白我的意义?”轩辕晟睿笑了起来,一双眼眸却闪着一丝滑头的幽光,“在城门间隔岐山的位置,可不算近。你统统的兵马就只要二十万雄师,而本王手中的兵权,再加上八皇子与董将军手中的人马,却有足足四十五万。而现在,这四十五万雄师,正埋伏在甚么处所,想必我不消明说,你也该清楚吧?”
“我们当时帮陛下即位,期盼的就是这一天,并且陛下有着独当一面的才气,我们留下又有甚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