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传来墓室的砖顶开裂的声音,转头一看,用来封砖的铅水已经硬化,这里的墓室很快就会坍塌下来,我和老痒心一横,死就死吧,咬着牙跟着老耗子跳进了井里。
我拣起一把长矛,将那老鼠顶归去,然后大呼老痒帮手,老痒忙把本身的外套一脱,用兵器挑着塞进盗洞口的裂缝里。
但是他那衣服不顶用,溺毙几下,就被那耗子咬破了个大洞,接着十几只耗子顺着长矛的杆子就爬了下来。
坑里东倒西歪的满是内里看到的人头石俑,几近有百来具,人头都已经风干,坑中间竖着的,是一根直径十米摆布的大青铜柱子,乍一看还觉得是一道有弧度的青铜墙,直上而去,高不成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