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以后,给瘦子涂上消毒的水,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让瘦子措置。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察看屁股实在是尴尬的事情,但是没有体例。不过我被咬的环境还好,十几分钟就措置好了,最后查抄了确切一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
阿宁点头,表示也不睬解:“不过,这里有这类虫子,我们今后必然要谨慎,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虫豸,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类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我前次在非洲做一个项目,就看到一头长颈鹿死在这类东西手里,尸身上挂满了血瘤子,可骇非常。我们一靠近统统的草蜱子都朝我们涌过来,黑压压一片,像地上的影子在动一样,吓的当时的领导用车上的灭火器反对,然后开车狂逃而去。”http:///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我的皮带,我一下急了,也不晓得她想干甚么,忙捂住裤子,缩了一下:“你想干甚么?”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操,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子,有的都大的像蚕豆一样,再细心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满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血的肚子,都涨得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