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你这不是把完脉了嘛,还要血压计这些东西干啥?”
几句话的工夫,也就到了村委会的大院儿。
“村长说你没准儿能坐上早班车,让我在这儿等你,咱去村卫生站吧。”
“哦,五叔,你家水田忙完了么?”
等着再转头看那三瘦子,早就没事儿了,不过徐毅没发话,他也不敢爬起来,前次缝针,把这孩子给吓到了,徐毅返来给他拆线时候,他爸妈两小我都差点儿没按住他,看着徐毅咧着嘴哭起来就没完。
“嗯,刚插完秧,这几天在缓苗呢。咱村的根基都完事儿了,剩下也就是种点苞米啥的,归正这啥都不值钱,也就是种点调调茬,这黄豆啥的也不能重茬、迎茬的,要不这没产量。”
“婶子,我看看三胖儿。三爷,帮我把药柜翻开,把血压计和听诊器拿来。”
“行了,你既然返来了,那就趁便开个诊吧,这段时候王建立也常常说本身能够发风湿了,我说让他去中病院找你,他还不美意义去,我去叫他,你给看看?照我看呀,此人一天三顿不离酒,估计还是你说的那啥酸增高,哪门子的风湿!”
“树和叔、婶子,另有三爷,这开春没多久,蛇虫鼠蚁刚从洞窟里爬出来,到处找吃的,积累了一夏季的毒素,像明天这还好,如果换成竹叶青或者是金环蛇,这可就不好说了,这三胖儿另有理成这些毛孩子都皮的要死,还是多留意点儿,别出啥幺蛾子,再说了这三瘦子也到年龄了,该送去读小学了,不能再这么大放手,由着他们闹了。”
“树和叔,婶子你们放心吧,这毒血挤得挺洁净的,这时候的半枝莲药效也挺好的,就算不吃药也没事儿,不过我都带返来了,吃几粒清一下毒素也好。”说着,徐毅拿出药瓶,倒了几粒出来,拿着个杯子倒了点水,摸摸杯子不太热,就把药给小瘦子喂了下去。
医务室只要一里一外两间。正对门一套办公桌椅,两把凳子权作诊断室,内里一间靠墙摆了一张查抄床,村长和三胖他妈妈站在床前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