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对着芬丫头,韩霞的亲侄女儿,她都没有这般柔声细语过呢!
小望之得了糖,刚要往嘴里放,俄然又收了返来,蹬蹬蹬地跑回舒予身边,把糖高高地举到她的嘴边,笑嘻嘻地催促道:“吃!吃!”
小望之站在那边,歪着小脑袋咬了会手指头,蹬蹬地往台子边站着的舒予跑去,伸手抱住她的腰身,抬头撒娇道:“糖~要~~~”
正笑闹着,俄然听得火线一阵惊呼吵嚷。
韩霞见两人谈的都是后代经,她在一旁插不上话,就各自去逗小望之玩了。
她想着本日要来鸣锣台看夏季打猎大比,便装了一颗在身上。
“如何了?出了甚么事?”白英大惊失容,下认识地踮起脚尖,却甚么都看不到。
白英也不觉得意,笑着看向台子上玩得疯的小望之,一脸和顺地笑道:“小子就是比丫头活泼好动,瞧瞧小望之这精力头多足!”
韩霞掩唇直笑,伸手摸了摸小望之的小脑袋,声音和顺得能滴出水来:“快吃吧,小家伙儿~”
这只野猪长近两米,体型庞大壮硕,少说也得有二三百斤,又是吃惊疾走,围场外随便搭建的栅栏,底子就拦不住它!
舒予皱眉,双手一撑,翻身跃上鸣锣台,先将一把小望之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才顾得上顺着韩霞所指看了畴昔。
韩霞见状直起腰身,扶腰哭笑不得:“你这小子防备心还挺强。”
满月礼的那天,她也去了,只见小女人白白嫩嫩的一团,睡在红色绣花的襁褓里,安然温馨,可招人喜好了。
约莫是做了母亲,白英的笑容比昔日更加温和了几分,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
这如果让它冲到了场上……
鸣锣台上站着的韩霞却吓得神采煞白,指着围场的方向,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那边……”
舒予忍俊不由,捏了捏小望之的鼻头,出口的倒是夸奖:“好孩子!”
舒予回以一笑,没有说话。
舒予顺声瞧畴昔,笑着应了声:“嗯。你们也来了。”
小望之跟韩霞不熟,如果被韩霞一颗糖果就骗了畴昔,她才要经验他呢。
提起裙角,登上鸣锣台,韩霞弯下腰,笑眯眯地冲小望之招招手,温声道:“快过来,小望之,我这里有糖给你吃。”
舒予高兴大笑,抬手摸了摸小望之的小脑袋,柔声道:“感谢小望之的一片情意。姑姑不吃,你快吃吧。”
说罢,还朝韩霞那边瞧了瞧。
遂笑着和舒予把方才的事情说了。
小望之点点头,扭头眼巴巴地看向韩霞。
小孩子嘛,办事最是坦直从心,最是讲究亲冷淡近,又那里会管这些世俗情面?
“当然不是!”舒予笑道,却也没有多解释,转头又跟馋得直流口水的小望之说,“那位是韩霞姑姑。姑姑给你糖吃,你要跟她说‘感谢’,记着了吗?”
搞得爹娘都笑话她,说是她这还没出嫁呢,就先成了碎嘴的小媳妇。
韩霞和白英姑嫂俩见状走了过来,笑着打号召:“带小望之出来玩耍呢。”
这还是白起特地从镇子上捎返来的,说是给芬丫头吃,但是那么小的孩子那里吃得了糖,嫂子便分了大半一共六颗糖果给她。
听舒予提及自家闺女,白英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明艳了,点点头,笑应道:“是的呢。别看她才刚满百天没多久,却懂事知心着呢。除了饿了尿了,向来都是安温馨静地睡着,一点都不吵人。
舒予笑了笑,搭了一句:“芬丫头文文悄悄,也很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