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晓得是随了谁”,脸上倒是一副“当然是随了我”的洋洋对劲。
自家闺女克日因为她的几次相催“逼婚”,早就不耐烦跟她说这件事情了,一提就闭嘴不言,为今之计,只能是让丈夫出马,好好地劝一劝她。
“这才像是父子俩嘛!”舒予在前面轻笑呢喃一句,回身去马棚牵了马来,筹办趁着这两日气候晴好,持续进山去采摘灯笼果。
张猎户面上讪讪,心虚有力地辩白道:“那里有你说的那样,我也是有当爹的严肃的好不好?我只是心疼她罢了……”
屋子里微黄暖和的灯光,映着一大一小两个奔驰追逐的身影,欢乐镇静的笑声几近能把房顶都给掀翻了。
“你心疼她,我就不心疼了?”张李氏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恨恨道,“我要不是心疼她,怕将来等我们走了,她一小我孤零零的,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我能甘心被闺女抱怨,也要拉拢这门婚事吗?
“嗯!”小望之将装着石子的荷包揣进怀里,重重地点点头。
“趁机好好地问问她,关于王家这门婚事,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舒予,出去帮手添把柴。”灶房里,张李氏扬声喊道。
“咯咯咯……”
张李氏这才对劲了,勉强点点头,犹自不放心肠叮咛道:“那你一会儿可必然得好好地问一问、劝一劝……”
韩彦和不幸早逝的老婆,必然非常恩爱吧,只可惜,造化弄人,伉俪被迫阴阳两隔,再不相见。
张猎户一看就头大,赶紧上前急声问道:“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咋又返来了?我跟你说,闺女一会儿可就要来了!”
“哼,现在倒好,你这话一说,就跟我是那后娘似的,看不得孩子好……”
爹爹要和他一起玩耍呢!
第二天,早餐后筹办去书院时,韩彦公然主动允准小望之带着石子去书院,只是叮咛一句:“课上不得玩耍,要晓得,玩物丧志,贻误大事。”
“就你这宠闺女的脾气,只怕闺女掉几滴泪,撒几句娇,几句话忽悠得你就能临阵背叛,站到她那头去了!”
总感受从昨儿早晨开端,爹爹就变得暖和很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