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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教谕见状不免忐忑。
“既然如此,请两位这就去娘娘庙将灵微道长‘请’到这县衙中来,待本官来辨认鞠问。”黑甲卫头领冷然叮咛道,半刻也等不得。
谭教谕的姿势摆得很低,却也不算变态。
究竟上,是谭馨常常去娘娘庙里参道,和灵微道长算得上是熟谙。
默了默,灵微道长开口问道:“容贫道多嘴问一句,之前一向都好好的,为何现在两位大人却想要给县衙看风水占卜休咎了?”
就是谭教谕这个知情者,都差点信了他的。
哪怕当初抱病故去的阿谁营\妓很有隽誉,本身也确切曾召她去帐中服侍过。
如果经此一事能够让谭教谕攒些资格,那么将来待刘县令任期满了以后,谭教谕再想要被顺利汲引为康平县令,机遇便大了一些。
只不过,这件事情就不幸亏此时宣之于众了。
不管韩彦的体例是否见效,也非论其文武出众、此番功劳斐然,单是其这份见上官而不奉承,不卑不亢的仪度,就让他生出赏识之意来。
灵微道长看着面前的刘县令和谭教谕,出于直觉,总感觉这番聘请实在是场鸿门宴。
灵微道长实在是想不出,到底那里出了题目。
自报名姓,这是要以划一身份论交的意义。
“教谕大人能够亲身前去,天然可保此事无虞。”韩彦开口笑道,又转头跟黑甲卫队头领解释道,“正月十六,谭大人曾经带鄙人和未婚妻去娘娘庙请灵微道长合八字、请婚期,与灵微道长也算是打过交道,由谭大人去,想来对方也不会一下子就起疑。”
黑甲卫队头领打量了说话的人一番,认出对方是康平县县儒学的教谕,姓谭。
谭教谕见状只得上前道:“求神问卦,只能亲到庙中,以示虔诚。灵微道长的端方本官懂,要不也不会和县尊大人亲身上门商请了。
刚才他收到韩彦的表示,固然有些不自傲,却还是一咬牙站出来毛遂自荐。
花厅内两人谈笑对答畅快,娘娘庙里却剑拔弩张,看似安静如水,实则内里波澜暗涌,对峙狠恶。
而谭教谕如果能做这康平县令,那么将来他行事也会便利很多。
灵微道长微微蹙眉,统统仿佛都很普通,但是不知为何她心中老是惊跳难安。
“那里是一向都好好的……”刘县令感喟一声,道,“不瞒道长,自打到了这康平县,本官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