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稀泥?
“那现在该如何办呢?”舒予皱眉问道,一脸担忧。
舒予笑着摇点头,感慨道:“实在我也没有陪她说过几次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跟圣上在一处的。”
“而究竟也确切如此,圣上见赵贵妃委曲忏悔的,当即便谅解了她,并且还在言语之间替她脱罪。
舒予杏眼圆瞪,托腮看着韩彦,等候解惑。
真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比方有人上折子说她收受贿赂,插手官员的升迁变更,元嘉帝就会客客气气地请人吃茶解释,说官吏的升迁变更都是他和内阁细心考校以后的决定。
两旁的树木不竭地朝身后飞速地逝去,赵贵妃在颠末最后的慌乱以后,也渐渐地沉着下来。
“可也正因为顾恤偏袒赵贵妃,以是圣上才失了沉着和明智,直接与群臣对着干,生生将本身弄成了沉迷女色、不辨是非的‘昏君’,也让赵贵妃再次成了群臣眼中祸国殃民的‘苏妲己’。
……
而这个时候,除了需求的奉侍之人,两人普通是不喜人打搅的。
韩彦便将赵吉狗急跳墙攀扯出赵贵妃以及元嘉帝为了保护赵贵妃而与镇国公等人闹翻的事情简朴地提了提。
她不笨,要不然当初也不能趁机逃出肃王的看管,向赵太后求救,更不能忍耐东宫高低的白眼苛待,一心护着元嘉帝比及先帝返来,然后成为元嘉帝一心宠嬖的贵妃。
但是一旦触及前朝,元嘉帝就得在心中细心衡量,既不委曲了她,又不迟误国事。
要不是元嘉帝的痴情相护,只怕这会儿赵贵妃已经被看押起来,等候接管审判了。
那两边都讨不好了,平不了怨。
诚恳说,站在女人的角度,元嘉帝这副“谁都不准动我的女人”的霸气总裁的做派,还是挺能感动听的。
从“火坑”到“火海”,这跨度有点大啊!
“圣上,这统统都是臣妾的错,您快快调转马头归去吧!”赵贵妃柔声要求,“您这一走,镇国公等人自是义愤难当,只怕要与圣上难堪的……”
舒予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舒予听得目瞪口呆,很久,感慨道:“圣上还真是痴情……”
他宠嬖她不假,乃至能够对她脱手对于妃嫔和皇嗣一事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在她和朝政之间,元嘉帝一贯是慎之又慎,恐怕失衡的。
但是这一次,元嘉帝却为了她直接抛下一众臣子不管不顾……
她出身奴籍,又因为元嘉帝的宠嬖而和“主子”赵太后闹翻了脸,独一的依托就只要元嘉帝,以是对于元嘉帝的心机,她只要用心,就没有摸不准的。
“这几天你过得如何样?赵贵妃有没有难堪你?”韩彦借着衣袖的讳饰,拉着舒予的手问道。
韩彦四下里扫视一圈,见无人来,这才凑到舒予耳边,低声说道:“赵贵妃很聪明,晓得赵吉攀扯上她,她此番定然脱身――毕竟,参与此次刺杀行动的,可不止一个赵吉是走了她的门路而入仕或是晋升的。
祸水东引,元嘉帝才会更加顾恤她的委曲和不易。
“只能先等圣上返来了。”韩彦叹道,“圣上这么一闹,赵贵妃是完整和群臣站在对峙面了,二者之间,他必须得有个定夺。”
此次的元嘉帝,有些变态。
韩彦看到舒予眼中的感慨和不解,笑叹一声,低声解释道:“我们临时不说恰是圣上的偏宠痴情才养成赵贵妃恃宠而骄、放肆放肆的性子,为本身招来无数的痛恨的,只说本日之事,圣上看似在救赵贵妃出火坑,实则是在推她入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