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样你才气放过流光的尸身!求求你……你说!我都做……我都做……”

齐成翊武功了得,轻功一踮,半晌就来到玉娆锦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这满满一大碗药给灌了下去。

玉娆锦失魂落魄地望着齐成翊,齐成翊每一下鞭挞,都使得是实打实的力量,眼看着流光那没有如何保养的尸身顿时就要被打的血肉恍惚的稀烂,她猖獗地“啊”了一声,一口咬上按住她的人的手臂,想要摆脱开跑到齐成翊的身边推开他,但却又被前面的寺人给按住。

喂完药,齐成翊猛地把碗往地上一砸,碎瓷一地,混乱四散。

齐成翊还算安静,一步步朝玉娆锦逼近:“你错了,朕想让人喝甚么东西,不管是解药还是毒药,没有那么费事的。”

“不要打了……齐成翊,我都已经把药喝了……你为甚么还要如许做……”

玉娆锦瞪大了眼睛,这是她这辈子瞪得最大的眼睛。

“朕晓得你在乎她,以是——”齐成翊话音刚落,抬手扬鞭,抽了上去。

但齐成翊鞭打的行动却不断,鞭打的声音和玉娆锦哭声想交叉,全部殿内流露了一种非常诡异的氛围,就仿佛是一副可骇片的场景。

固然因为玉娆锦的挣扎,药漏了很多,但只要能灌下去,就是有效的。

玉娆锦又跟齐成钰说了一会儿话,将他送走。

“好了。”齐成翊抖了抖双手,要给玉娆锦捧碗,“你想要的答案朕已经说了,该喝药了。”

“哐当”一声巨响,棺材盖子被人揭开,玉娆锦震惊地看着棺材内里。

“停止!”玉娆锦撕心裂肺地喊着,护到了流光身边,“齐成翊!你疯了!你当真是疯了!”

“很痛苦对吗?朕晓得你在乎流光,朕也很荣幸,你在乎的人的命捏在朕的手中。玉娆锦,我要把你加诸在我心上的痛苦,更加还给你。”

“朕累了,可朕并不筹算放过你。”

“刘大监!拿鞭子来!”齐成翊死死地瞪着玉娆锦,朝刘大监伸脱手来。

“最后一杯茶,送他上路。”

“朕说过了,朕现在对你统统的耐烦都已经耗尽了。只想用最简朴最简练的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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