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赶紧从墙头溜下,躲在墙根前面。
无咎先她一步把挂在脖颈上的珠子攒住:“孤不借。”
“不会。”
董晓悦翻开包裹,内里是一套寺人的行头、一块镂着字的木牌和一个小小的锦囊,董晓悦捏了捏锦囊,内里是颗圆溜溜的东西,应当是丸药,便说了声“多谢”,语气还是不善。
董晓悦猫在墙根前面察看了一会儿,见侍卫们乱成一团,便从腰间取出令信往门口走去。
“哎?”
这厚颜无耻的贼女子,不但不识好歹,竟然还要抢他的珍宝珠!
女史往尸身衣服上擦了擦匕首沾的血,重新藏回袖中,直起家对董晓悦道:“不过是以防万一。”
董晓悦骑在墙头上,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用那根意义不凡的缨绳把它和半块砖绑在一起,正要扑灭,不知如何改了主张,把那缨绳解下来重又塞回怀里。
人影潜进屋里,蹑手蹑脚地掩上门,悄无声气地快步向董晓悦走来。
如果她真是陈四娘,留在这里确切比出去安然,可惜她晓得这只是个梦,她必须去找回燕王殿下的灵魂。
“成了?”女史抬高了声音,却压不住狂喜。
马厩里固然没有马,可堆了很多柴草,天干物燥,不一会儿就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