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才急着去地牢里见沈氏,只是把案情仓促浏览了一遍,很多细节都没看细心,只是模糊感到有诸多疑点,此时细细想来,才明白那里不对劲。
李家三口是被利器割喉死的,两个男人的身材相对完整,只是被割去x器,按照仵作的验尸陈述,还是死了以后割的。
“……”董晓悦一时被他问住,“这孩子,真不会说话。”
他冷静移开视野,咳嗽了两声道:“用作凶器的柴刀是李家之物,若那凶犯是外人,便是临时起意,可看这三具尸首的模样,非有深仇大恨决然不会如此。”
杜蘅眉头舒展沉默不语,这件案子里说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你说说看,高县令审那沈氏的时候可有动刑?”
杜蘅莫名其妙地瞟了她一眼,固然他很敬爱本身的父亲,但不得不说那张脸配上娇俏的神采,实在有碍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