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波本没多想甚么,想着他背上有伤,自是不该穿衣服,可走近了就瞥见胡乱卷成一团丢在地上的衣裤,榻上也模糊有一股含混的味道传来。
白子波闻言更恼,“顽闹?顽闹会将人推动水里?顽闹会成心好人名节?婉柔与她乃至没有见过面,只因与她那庶妹有三分相像她就能下如此狠手,可见此人之毒!”
白子波正心烦着,连句对付也不肯多说,洗了脸便回屋歇着去了,让季氏非常一通猜想。
白子逸只感觉背后疼得短长,对白子波的话听得也非常恍惚,他摇了点头,半晌才苦笑一声,“我也不晓得……只感觉她受了那么大的委曲,却还能那么安然空中对世人……”
“你喜好她甚么?”白子波缓了一步。
本日白子波从衙门返来就传闻白子逸让老爷子打了,问旁人也不晓得是甚么环境,老管家倒是晓得,可老爷子不说他也不敢多说甚么,便也杜口不言。白子波也不踌躇,直接过来看望堂弟。
白子逸听到声音时对方已进了里间,来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非常周正,与白子逸有两三分的类似,不过相较于白子逸的端倪开畅,来人显得严厉慎重,脸上笑容都欠奉一分。
白子波一听相国府就皱了眉,“比来我们家如何跟相国府咬上了?那女人是谁?莫不又是那顾昭华?”
昔日二人干系密切,拍门也不过是个应景的事,白子波敲了门也没等回应就排闼出去,却不想出去就见白子逸光着上身坐在榻上,下头捂着棉被,模样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