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坐在他左手位置,含笑看着钟剑,点了点头,赶紧道:“诸位,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锦衣卫百户钟剑。”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
“的确是污了我的眼睛。”
李锦睿沉吟道:“本日我们带去多量的拜师之礼,他却不看一眼,二哥说月俸为百金,他也不为所动,可见他是一个意志果断,甘于贫寒,不为财物所动之人;所交友之人都是贩子之徒,他却以礼相待,乃仁义之人;身怀绝学,却深藏不露,为守孝道,三年不出,可见其智孝;昨夜儿子以势相欺,他却以德抱怨……”
钟剑苦笑摇了点头,跟着小厮朝院子走去,小厮给门口关照递上名帖,顺利进了院子。
李锦睿不平气道:“父亲,剑法一道,存乎一心,如果大家都看得懂,那还叫甚么绝世神功呢?”
还没走近,又有人上前扣问,小厮递上名帖,道:“这是我家少爷请来的客人。”
“剑魔独孤求败是也,平生求败不成得,自名为求败,乃宋之前的绝世高人隐士。”
换好衣服出门,钟剑交代阿秀在那些礼品遴选一些送给街坊邻居们,固然昨夜他们没有一小我站出来,不过从小受父母的影响,晓得甚么叫做远亲不如近邻的事理。
正值玄月,院子菊花斗丽,花团锦簇,到处是奇山异石,水榭楼宇,溪流环抱,就像是一个公园,多了几分古朴清幽之意。
李勉笑道:“若这是绝世神功,街上小儿怕也早会了。”
“此等文人聚所,岂是你武夫能来的吗?”
“谁?”
“我徒弟愿往山东一行,求父亲多多助力。”
钟剑奇特道:“何事?”
那些墨客暴露一脸讨厌,有人开口道:“臭不成闻,臭不成闻。”
那人从怀中谨慎拿出几张纸,道:“只求兄台将我几篇文稿送到巢民先生品鉴,小可……”
他话还没说完,其别人也挤了过来,将手中文本文章往钟剑身上塞,小厮各给了两名轿夫十文钱,见这边景象,奋力的将那些读书人推开,朗声道:“我家爷乃辟疆先生请来的客人,你们胆敢猖獗。”
李勉感觉牙疼,想起二儿子回报的信息,问道:“你如何对待钟剑此人?”
“父亲这是为何?”